“嗯……”
翼州军本就已完整崩了盘,加上主将又被擒,群龙无首之下,哪堪渤水兵马队们之冲杀,两刻钟不到罢了,五千翼州军就此土崩崩溃,死的死、降的降,真能逃脱的十不存一,但是公孙明却并未就此满足,丢下了道将令以后,便即率三千马队一起向大清河渡口处奔驰而去了……
“将军,喝口水罢。”
“轰……”
“撤,快撤!”
“全军突击,不降者,杀无赦!”
“将军快看!”
三百步虽不算短,可对于狂飙突进的骑军来讲,也不过就是二十息摆布的脚程罢了,很快便蓦地撞进了乱作一团的翼州军阵当中,跟着一声轰然巨响暴起,薄弱非常的翼州军阵刹时便被冲得个七零八落,再也没了涓滴抵当之力。
喝水?这等时分,颜良底子不想喝水,他想喝的是酒,最苦最涩的烈酒,也好麻痹一下本身颓废的表情,无他,出征前的五万雄师,再加上一起收拢的淳于琼所部一万五余残军,足足六万五千精锐啊,现在竟然就只剩下这么五千出头的残兵败将了,这叫一贯心高气傲的颜良如何有脸去面见自家主公。
“李昂,尔之所部当场打扫疆场,等候后军之到来,其他各部随某来!”
饶是颜良的将令下得及时,何如大清河上的简易浮桥就只要四座,五千余翼州残军相互争渡之下,全都挤在了一起,底子没法抢在渤水兵马队杀到前全数撤过河去,全部渡口处顿时便乱成了一团,一见及此,率部赶到了渡口处的公孙明自是不会有甚怜悯之心,一声令下,率部便冲进了乱军当中,直杀得翼州军残部鬼哭狼嚎不已……
吕旷本正忙着弹压部下将士的狼籍,冷不丁见得公孙明率两千马队狂飙而来,心顿时便沉到了谷底,固然明知事已不成为,可还是强撑着呼喝个不断,试图稳住己方之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