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啊,某愿活,愿活啊,子奂兄拯救,拯救啊……”
能活着谁又会想平白去死了?题目是身为翼州名将,二吕自是不肯坠了自家之名誉,眼神虽是闪动不已,却愣是强忍着不吭气。
公孙明这句话倒是好话,题目是高览俄然想启事打赌将本身输给了公孙明一事,脸面顿时便有些挂不住了,没旁的,概因高览还是不信赖公孙明会是真命天子,哪怕公孙明白实连胜了翼州军两回,可其手底下就那么点兵马,如何能抵挡得住翼州军的大肆反攻,恰好他高览仿佛就要被公孙明捆绑上战车了,岂不是就意味着他也得跟着陪葬了去,一念及此,高览自不免便有些个气不打一处来。
高览的答复得是如此之干脆,实在是太伤人了些,但是公孙明却并未计算,起码在大要上是如此,竟是漂亮地给了高览一个翻盘的机遇。
“也对,翼州军虽已连败两阵,损兵折将很多,却还是未伤底子,确是比我军强上十数倍不足,子奂兄作此设法原也不能算错,强扭的瓜不甜啊,也罢,那某便再与子奂兄打个赌好了,这么说罢,如果袁绍旬日内兵退翼州,子奂兄便放心留在我渤水兵中任事,反之么,某便任凭子奂兄措置,如此可成?”
吕家兄弟这等狼狈状一出,高览不免便起了兔死狐悲之心机,赶快从旁站了出来,紧着进言了一句道。
“此话当真?”
高览不看好公孙明的将来,不止是因袁绍雄师即将压境之故,更多的实在是感觉公孙明过分年青了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如何看都不像是能一统天下的主儿,高览自是不肯将本身大好的出息捆绑在公孙明的战车上,现在有了个忏悔的机遇,高览自是如何也不肯放过的。
……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子奂兄若能始终对峙此一条,繁华何足道哉。”
坑既是已挖好了,公孙明也自懒得再多言罗唣,挥手表示高览退到一旁的同时,一拍案牍,寒声便断喝了一嗓子,自稀有名帐前亲卫轰然应诺之余,将被捆得严实非常的吕家兄弟押进了大帐当中。
“天然。”
“哼!”
“跪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是在此之前,子奂兄须得无前提服从某之调遣,不知子奂兄能够做到否?”
“尔二人是想死还是想活,嗯?”
饶是高览再如何自大,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繁华繁华啥的,他当然想要,至于说到自主为王么,高览倒是想都不敢去想,当然了,在公孙明面前,高览自是不肯承认本身没有自主之能,也无自主之胆,只能是嘴硬地玩起了偷换观点的把戏。
公孙明压根儿就没在乎吕家兄弟俩的痛苦,也自没筹算给二人甚虐待,仅仅只是漫不经心肠吭哧了一声。
“想死?好得很,来啊,拖出去,砍了。”
见得高览在此时站将出来,公孙明仿佛很有些不喜,可到了底儿还是给了高览一个面子,一挥手,止住了帐前亲卫们的行动。
面对着公孙明的冷脸,饶是高览生性胆略过人,可心底里却还是不免生出了阵寒意,脚下略略一动,退意竟是就此大起了,只是碍于往昔与吕家兄弟的情分,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进谏了一番……
公孙明仿佛对二吕并不是太正视,也没耐烦多等,见二人在那儿强撑,眉头立马便是一扬,声线冷酷地便下了道号令。
“嗯?”
听得公孙明有令,众亲卫们轰然应诺之余,立马便齐齐拥上了前去,架起二吕便要往外拖了去。
“大人明鉴,窃觉得杀俘不祥,且吕家兄弟皆当世勇将,如果就此斩了,未免过分可惜了些。”
“那好,子奂兄且就站一旁听用好了,来人,带吕旷、吕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