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万不成粗心啊,我军兵微将寡,这一仗……”
“笑个屁,某何尝说错了,尔等兵不过三万,将也无几个,袁公雄师一到,某真不知尔还能笑到何时。”
“某如果败了,便任凭将军措置,哦,这么个赌注还小了些,如许好了,为表公允,某再让一步,某如果不能在旬日内再度大胜翼州军,将军可取某项上首级去任一处调换功绩,如此总该能够了罢?”
这一听谋士竟然是袁谭一系与袁尚一系各一人,公孙明的眼神当即便是一亮,但却并未急着分辩究竟,而是不紧不慢地又出言诘问了一句道。
“叔父放心好了,小侄已有破敌之策了,且先传令下去,着各部马上筹办五日之干粮,限日落前备好,入夜后,我军马上起行,放弃统统辎重,轻装向乐城县转进。”
前几日一战中虽是抓了很多的战俘,可其中真正情愿插手渤水兵的却并不算多,只要千余人罢了,仅仅只是勉强弥补了战损罢了,渤水兵的总兵力还是还是两万四千余众,连翼州军的一半都不到,加上颜良威名赫赫,公孙范未战便已是先怯了的。
“军中无戏言?”
这一见自家侄儿竟然另有表情去点评颜良之难堪,公孙范额头上立马便充满了黑线。
“自当各立军令状,来啊,取笔墨纸砚来!”
“叔父莫急,颜良不过一勇之夫罢了,算不得甚良将,小侄只想晓得此番是何报酬其谋士。”
“哈哈……将军尽管看了去便是了,某之首级虽好,然,天下绝无人可取之,来啊,送客。”
颜良在河北名声极响,乃是袁绍部下头号大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时人闻之,少有不色变的,但是公孙明却明显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赌甚?说!”
公孙范这几日但是没少派出哨探去探明敌情,对颜良军中的环境,倒是不算陌生。
“尔如果败了呢?”
“嗯,颜良所部军行之速如何?”
“放弃辎重?这……”
搞定了高览以后,公孙明并未就此闲将下来,接连两日时候都不在营中,而是领着沈飞等人乘马四下勘察地形阵势,最远处乃至到了乐城县(今之献县一带),行迹不定之下,底子没法联络上,这可把代掌军权的公孙范给急坏了,好不轻易比及了公孙明的返来,公孙范连酬酢都顾不上,便已是满脸笑容地将告急军情道了出来。
见得高览已完整落进了坑底,公孙明自是不会再多费唇舌,一声令下以后,自有一名随军文书紧着草拟了对赌和谈,旋即,两位当事人各安闲对赌和谈上签书画了押。
一听公孙明这等说法,公孙范的眸子子当即便瞪得个浑圆非常,没旁的,算上前些日子的缉获,营中所囤积的兵甲、粮秣等辎重但是不在少数,要公孙范就这么放弃了,他又怎生舍得,更别说文安县城乃是兵进幽州的要地,一旦弃守,再想夺返来可就没那么轻易了,正因为此,公孙明对其侄的号令可谓是不解到了顶点……
高览本来就不是啥好脾气的主儿,这都已被公孙明连着嘲笑了三回,心火早就旺得个不可,加上一想到被公孙明坑得已回不得袁军,高览的牙根当即便痒得个不可,真恨不得挥拳朝着公孙明的笑容上狠砸上几记的。
“据查是审配与郭图。”
“明儿,你可算是返来了,唉,刚接到的线报,袁贼公然派了颜良为将,率五万雄师正向我文安县城逼来。”
“很简朴,某跟将军赌的便是袁贼底子何如不了某,将军说得不错,袁贼急欲抨击之下,数日内必会发雄师前来,且看某轻松破之,若某胜了,将军便留下来助某一臂之力可成?”
高览已是被公孙明给刺激得双目泛红了,哪还会去细想其中之蹊跷,但见其一伸手,便已是筹办跟公孙明对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