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大将军不必在乎,此必是贼军害怕我军势大,不战而逃了,只消衔尾追将上去,一战破敌不难。”
颜良本内心就不如何将战役力不强的渤水兵放在心上,他所愁的只是该如何找到渤水兵的去处罢了,此际一听那名军侯如此说法,精力顿时便是蓦地一振。
审配一样不是好惹的,这一听郭图在那儿振振有词地胡搅蛮缠,眉眼立马便倒竖了起来。
虎翼营乃是邺城守备军队,本来归高览批示,颜良本人也曾带过这支军队,正因为此,一听那名流兵自报了家门,颜良的神采便有些个不好相看了起来。
“也罢,明儿说咋办就咋办好了。”
“本来如此,尔且说说看,公孙小儿究竟意欲何为?”
……
固然还是很舍不得,可一想到前番大胜完整都是自家侄儿一手运营出来之成果,公孙范挣扎了半晌以后,还是咬牙同意了公孙明的建议……
这一见颜良没再究查本身的罪恶,梁萌很较着地松了口大气,紧着便将所探知的谍报一一道了出来。
“乐城县?”
前来禀事的军候去后未几久,便已押驰名身着渤水兵甲胄的兵士来得了中军处,都还没等军侯有所表示呢,就见那名渤水兵兵士已抢上前几步,冲着颜良纳头便拜。
“有错不敢认,实是懦夫行动,敌情难懂之下,谈何衔尾追击,一旦稍有不慎,必中埋伏,倘如有失,岂不整天大之笑话了?”
颜良本来正自思虑着到了文安县城以后,如何逼渤水兵出战,以便一举击溃其军,却千万没想到己方雄师还未赶到地头,渤水兵便已逃了,眉头不由地便皱紧了起来,只是一时候也自没法判明渤水兵此举到底是何企图,也就只能是声线冷冽地叮咛了一声,将那名报马打发了开去。
“嗯?再探!”
“嘿!”
“荒诞,渤水兵数万之众,军过处,必有陈迹,但消细心窥伺了去,何愁不能抓住贼军之踪迹,说甚去处不明,实是不知所谓。”
“叔父不必担忧,常言道,欲取之,必先予之,那些辎重不过是先存放在翼州军处罢了,待得我军大胜后,顺势收回又有何难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