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探!”
“有错不敢认,实是懦夫行动,敌情难懂之下,谈何衔尾追击,一旦稍有不慎,必中埋伏,倘如有失,岂不整天大之笑话了?”
郭图可不是啥好脾气的主儿,哪能容得审配劈面呵叱本身,当即便毫不逞强地反顶了一通子。
审配一样不是好惹的,这一听郭图在那儿振振有词地胡搅蛮缠,眉眼立马便倒竖了起来。
连日来,两大谋士就一向在相互攻讦个不休,定见老是难以同一,对此,颜良早已是受够了的,恰好这两位都是袁绍的宠臣,还都不能等闲获咎了去,摆布难堪之下,颜良所能采纳的战略与其主公袁绍普通,都只能是无法地和上一把稀泥。
……
“大将军明鉴,小人并非是至心投敌,实是数日前力竭被俘,不得已,只能临时居住敌营,以求寻机脱身,昨夜贼军连夜逃遁,小人便即寻了个空档,藏于暗处,终究比及了我雄师之到来。”
固然还是很舍不得,可一想到前番大胜完整都是自家侄儿一手运营出来之成果,公孙范挣扎了半晌以后,还是咬牙同意了公孙明的建议……
听得梁萌这般解释,颜良阴沉的神采当即便稍缓了些,并未再究查其投敌之罪,转而问起了渤水兵的去处。
“也罢,明儿说咋办就咋办好了。”
颜良本来正自思虑着到了文安县城以后,如何逼渤水兵出战,以便一举击溃其军,却千万没想到己方雄师还未赶到地头,渤水兵便已逃了,眉头不由地便皱紧了起来,只是一时候也自没法判明渤水兵此举到底是何企图,也就只能是声线冷冽地叮咛了一声,将那名报马打发了开去。
郭图这等大刺刺的话语一出,审配当即便怒了,没旁的,前几日他但是对峙要急赶到文安县城的,恰好郭图就是要跟他唱反调,乃至于呈现了眼下这等被动之局面,偏生郭图还敢在此际夸夸其谈,这叫审配如何能忍。
“嘿!”
“乐城县?”
“荒诞,渤水兵数万之众,军过处,必有陈迹,但消细心窥伺了去,何愁不能抓住贼军之踪迹,说甚去处不明,实是不知所谓。”
“嗯?尔是我翼州军中之人,为何投敌?”
“报,禀大将军,抓到一名贼军逃兵。”
“报,禀大将军,文安县城敌营已空,渤水兵去处不明,请大将军明示。”
“叔父不必担忧,常言道,欲取之,必先予之,那些辎重不过是先存放在翼州军处罢了,待得我军大胜后,顺势收回又有何难哉。”
见得颜良神采不对,梁萌哪敢有涓滴的拖延,赶快重重地磕了个头,语带颤音地解释了一番。
颜良这么一开口,两位谋士倒是没再针锋相对了,可倒是很快各自别过了脸去,一个是冷哼,另一个则是嘲笑,一见及此,颜良也自没得何如,只能是苦笑了一声了事……
颜良本内心就不如何将战役力不强的渤水兵放在心上,他所愁的只是该如何找到渤水兵的去处罢了,此际一听那名军侯如此说法,精力顿时便是蓦地一振。
“哼!”
“好了,二位先生都别争了,先赶去敌营探个究竟再议也不迟,来人,传令下去,全军加快,尽快赶到文安县城!”
十里并不算段太短的路程,特别对于根基上都是步军的袁军来讲,哪怕都已是跑步进步了,也足足花了一个多时候的时候,方才赶到了渤水兵放弃的空营,面对着营中堆积如山的兵甲以及粮秣辎重,颜良本来就一向皱着的眉头自不免便更皱紧了几分,他明显是不太信赖渤水兵会被吓得丢下如此首要的辎重,其中必定有诈,只是他一时候也想不明白蹊跷安在,正自深思间,却见一名前出窥伺的军侯兴冲冲地赶到了,带来了条令颜良眼神蓦地一亮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