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是起意要脱手帮衬公孙明一把,但是一想到袁绍的兵多将广,张燕心下里还是不免有些不衬底。
“张叔应是看出来了,现在汉庭实在就只剩下个空架子了,曹操老儿托名汉相实不过汉贼罢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迟早必会篡位自主,以此人‘宁肯我负天下人,不成天下人负我’之心性,若失势,又岂是天下百姓之福哉?此番用心以册封一事做文章,便是要乱我幽州啊,其豺狼之心性由此可见一斑,小侄虽鄙人,又岂能随其起舞哉,为保得我幽州之绥靖,还请张叔助小侄一臂之力可好?”
“贤人有云曰:民为重,君为轻,又言曰: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不能保天下百姓之安宁,要这等朝廷来何用?小侄平生之愿便是能保境安民,此一条,与张叔所愿同焉,为此,当浮一明白才是,小侄再敬您一樽。”
“张叔不必担忧,袁本初看似兵强马壮,部下谋臣浩繁,实则底子不敷为惧,无他,此獠多谋而寡断,非是能成大事者,小侄当初就两万四千兵马罢了,便可连败此獠,现在不算张叔所部十五万雄师,便是小侄麾下四万五千兵马也足可拒敌于幽州以外,其如果不来倒也罢了,如果再敢来叨扰,小侄便让其来得去不得!”
“这酒,为叔喝了!”
下曲阳(今之晋州市境内)城外的虎帐中,一名身材瘦高的年青人正在中军大帐中烦躁地来回踱着步,此人恰是新任幽州牧刘和,自打受命北上起,这都已是四天了,可派去联络张燕的使者刘辅却还是未曾返来,景象不明之下,刘和底子不敢再往进步兵,只能是半道停了下来,恰好袁绍那头又不竭地派人来催,硬逼着他从速兵进幽州,弄得刘和连个安稳觉都未曾睡过。
张燕完整没想到公孙明的态度竟然不是站在朝廷一边,较着大违儒家之教义,自不免有些个讶异不已的。
“贤侄所言甚是,为叔岂有不极力之理!”
“张叔乃一诺令媛之父老,小侄在此代幽州百姓多谢张叔之高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