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家与刘家的血仇实在是太深了些,刘和自知落到了公孙明的手间断无涓滴幸理可言,自是不甘心平白受辱,肝火勃发之下,竟是单骑冲出了本阵,吼怒如雷地向公孙明冲杀了畴昔……
“公孙小儿,某跟你拼了!”
“看刀!”
有过被吕旷暗害之前例,公孙明早就学乖了的,纵使是在狂追之际,也自多留了个心眼,待得见咄毕玺逃归逃,握刀的手倒是因用力过巨而泛了白,又哪会不知此獠在憋着坏,心中有备之下,哪能够真被咄毕玺到手了去,没等咄毕玺的刀势完整扬起,就听公孙明一声大吼之下,手中的长枪俄然一个下沉猛击,重重地便敲在了刀头上。
见得公孙明脸嫩,咄毕玺故意一招见功,于两马将将订交之际,只听其一声大吼,双臂一振间,已是尽力斜劈出了一刀,势若奔雷般向公孙明斩了畴昔。
“当啷!”
自打前番在单挑对决中勇胜吕旷以后,公孙明早已无惧单挑,加上这些日子没少向赵云以及高览两位枪术大师学习,枪法已渐入佳境,固然尚不及赵、高二人,却也能在二将部下走过数十回合,勉强已能够得上绝世勇将这么个级别,又岂会怕了咄毕玺这等知名下将,只听公孙明一声吼怒之下,也自纵马狂冲了起来。
“给我开!”
“找死!”
面对着高速当胸袭来的第三枪,咄毕玺心惊肉跳之下,不得不紧着耍了个铁板桥,总算是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被穿胸之了局,哪敢再硬战,脚下狂乱地一点马腹,便即滴溜溜地向斜刺里逃将开去。
“哎呀!”
“啊……”
“当啷、当啷……”
饶是咄毕玺哀嚎得凄厉非常,但是公孙明却底子不加理睬,双臂蓦地一用力,便已将咄毕玺生生拖离了马背,再一甩,不幸咄毕玺便已是一起洒血地横飞出了数丈之遥,而后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其魁伟的身子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即没了动静。
一枪挑飞了咄毕玺以后,公孙明并未纵马回阵,而是用兀自滴血的长枪直指着刘和所部,中气实足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休走,留下头来!”
“杀!”
“扑通!”
咄毕玺本觉得公孙来岁岁小,就算有些技艺,也自决然强不到哪去,于脱手之际当然是尽力以赴,但是在招数上倒是较着带着忽视的小觑,可这一见公孙明枪法竟然是如此之快与猛,后发竟然能先至,心头不由地便是一跳,哪敢有涓滴的粗心,赶快一拐腕,拼尽尽力地作出了调剂,连着挡了公孙明两枪,可因着临时变招之故,已然来不及去挡公孙明的第三枪了。
没等刘和再次出言勾引其部下残军,公孙明已然喊出了只找刘和算账之言语,顿时便令刘家军残部重生出了几分畏缩之心机。
“铛、铛、呼……”
“斩!”
眼瞅着景象不对,刘和可就不免急红了眼,哪还管甚武将之庄严,气急废弛地便狂嚷了起来,何如其部下将士胆气已被夺,一时候竟是无人再敢报命而出。
面对着咄毕玺的凶狂一刀,公孙明怡然不惧,一声吼怒之下,枪出如风,一招连环三击蓦地便反攻了畴昔。
公孙明话音刚落,近两万的渤水兵将士已是纷繁扬起手中的兵器,整齐齐截地连吼了三声,而就在此时,北方烟尘滚滚中,赵云已然率两千骑高速冲了来,一见及此,本就已毫无斗志可言的刘家军将士顿时便更慌了几分。
“杀!杀!杀!”
“公孙小儿受死!”
公孙明的力量本就比咄毕玺要大,加上又是以上打下,刀枪只这么一交击,咄毕玺顿时便吃了个暴亏,只感觉双腕一麻,手中的大刀竟是被公孙明的巨力生生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