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幽州现在已是残破之地,那公孙小儿虽是有些本事,然倒是四周皆敌,哪怕是与其缔盟的黑山贼,怕也是心胸鬼胎,错非如此,也不会强力支撑公孙续豆割幽州,似此等景象下,公孙小儿要想保境安民,募兵数万应是必须之事,如此一来,其马脚岂不就暴露来了,不加捐加税,反倒减免一半,其资材从何而来哉?故,某觉得此獠必是在虚言利用那些升斗小民罢了。”
“主公明鉴,窃觉得公孙小儿此举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定是被公祭一事所逼,自觉承诺,企图凭此拉拢民气,实则是作茧自缚,但消寻机给其一击,必可令其名声扫地,再无复起之能够!”
“……”
许攸为人狂傲,在众谋士们平分缘极差,如是往昔,凡是他有所建言,总会遭世人之围歼,但是此番之事过分古怪,众谋士们一时候都看不出公孙明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来着,哪怕有着智者之称的田丰与沮授,对此事也自懵晓得很,天然也就没体例拿出按照来驳斥许攸之建议,当然了,要众谋士们为许攸背书么,大师伙也断不肯干,如此一来,保持沉默也就成了众谋士们的不二挑选。
“此事不难,所谓以小足可见大,只消鼓励幽州各县串连违背其之政令,便足以令其顾此失彼,一旦政令不可,其之谎话也就不攻自破了去,待到当时,公众必会起而抗争,幽州不攻自破焉。”
一听许攸此言仿佛有理,袁绍紧绷着的神采当即便是一缓,只是鉴于许攸老是出些馊主张,袁绍并不敢完整信赖其之判定。
建安四年蒲月二十六日,约法三章公布后的第十天,中午将至,在城守府书房里繁忙了一晌午的公孙明正筹办着人去传膳,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刚被其延揽为主薄的王贺便已仓促从内行了出去,手捧着厚厚的一叠文书,冲着公孙明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