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将近笑死了,固然他很但愿滚滚和球球能够相处和谐,但享用小两只为他争风妒忌的感受还是很好的。
睡地正香的安宁不堪其扰,哼哼唧唧地从梦里醒来,身上的毛毛乱翘,眼底含着一点水汽,较着被人吵醒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披了一件衬衫下床,一手一只将两个团子抱起来放在床上,拍拍他们的脑袋笑骂:“别闹,再闹把你们都关到书房去。”
安宁不明以是,挣扎着从裴修然的怀里钻出来,跌跌撞撞地向球球扑畴昔,自从第一次来裴修然家里和球球见过面后,他俩就建立了深厚的反动友情,豪情好地连裴*oss都妒忌。
如此一想,它看向床上那只滚滚的眼神就更怨念了。
许是球球的目光太哀怨,床上的一人一熊终究停止了嬉闹,安宁转头时,就见球球一脸受了天大委曲的模样,海蓝色的大眼水汪汪的,眼神里满是控告。
“没有。”安宁闭着眼,连爪子都不抽出来直接找了个温馨的位置持续睡。
“喵呜~”球球委曲地叫了一声,上前两步,踌躇着想跳到床上来,但没裴修然的答应,它不敢。
但是它那偏疼的仆人底子没上来帮手的意义,还在站在中间一向乐,球球的心都将近碎了。
他昨晚被裴修然骚扰到半夜,现在恰是想睡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搅他和周公的约会!
“喵呜~”被滚滚压在身下的球球一脸屈辱地从地上爬起来,前爪伸出来,朝着滚滚亮了亮,“欻”地一下伸出肉垫里的爪子,伸开,冲着滚滚请愿。
球球震惊了,球球悲伤了,球球想一只猫躲起来嘤嘤嘤。
但是它那毛绒绒的模样底子没有一点威胁力,滚滚上前一步它就立马怂了,委曲兮兮地今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拿眼瞅裴修然,意义很较着:“救喵命啊!”
安宁懵逼了,他转头问裴修然:“球球如何了,不熟谙我了?”猫的影象没这么短吧,又不是金鱼,昨晚他俩还哥两好呢,一觉醒来友情的划子就翻了?
污地的确没法听。
部下摸到绵软滑顺的外相,触感极佳,暖呼呼地让人恨不得上手多捏两把,究竟上他也这么做了,从对方毛绒绒的耳朵摸到毛绒绒的爪子,再摸到毛绒绒的肚子,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处所。
目睹滚滚又逼近了一步,球球无语凝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滚滚扑上来的一刹时直接在地上躺倒,然后不幸兮兮“喵呜”一声,像受了天大的委曲,演技可谓猫界里的影帝。
这下安宁迷惑了,他摸索着往前迈进了一步,球球公然又向后退了一步,并收回了“喵呜”的警告声,固然没上来打人,但从神采上看它较着是发怒了。
一听到十点的课安宁就被吓醒了,在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大门生涯中,总有一两个矗立独行的教员是门生们的恶梦,堂堂点名,周周测评,以折磨门生为人生己任,不幸的是,他明天要上的课就撞上了这么个教员。
裴修然靠在床头,摸着他光亮的下巴思考道:“能够它觉得你是我带回家跟它争宠的小妖精,以是球球妒忌了。”
好想shi,熊生毫无光亮可言!
小妖精力马的,你肯定不是在调戏我?安宁无语地看着裴修然,回绝他给的解释,但目前的环境仿佛真的只要这一种解释能够。
为了印证裴修然的话,安宁又往前走了一步,在球球没反应过来之前敏捷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球球给压在了身下,两人你一爪我一爪,打得不亦乐乎。
裴修然爱地不可,睡意都去了几分,将他抱起来放在怀里,捏住爪子晃晃:“睡醒了?”
一样是团子,不同如何就这么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