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
为了印证裴修然的话,安宁又往前走了一步,在球球没反应过来之前敏捷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球球给压在了身下,两人你一爪我一爪,打得不亦乐乎。
但是它那偏疼的仆人底子没上来帮手的意义,还在站在中间一向乐,球球的心都将近碎了。
安宁懵逼了,他转头问裴修然:“球球如何了,不熟谙我了?”猫的影象没这么短吧,又不是金鱼,昨晚他俩还哥两好呢,一觉醒来友情的划子就翻了?
卧草,转折来的太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部下摸到绵软滑顺的外相,触感极佳,暖呼呼地让人恨不得上手多捏两把,究竟上他也这么做了,从对方毛绒绒的耳朵摸到毛绒绒的爪子,再摸到毛绒绒的肚子,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处所。
污地的确没法听。
他慢条斯理地披了一件衬衫下床,一手一只将两个团子抱起来放在床上,拍拍他们的脑袋笑骂:“别闹,再闹把你们都关到书房去。”
安宁:“……”
一样是团子,不同如何就这么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裴修然爱地不可,睡意都去了几分,将他抱起来放在怀里,捏住爪子晃晃:“睡醒了?”
好想shi,熊生毫无光亮可言!
安宁软手软脚地从裴修然身上爬起来,一脚踩空,“咕噜”一下整只熊都撞进了对方的怀里。
安宁看看本身圆滚滚的熊猫样,再看看不远处的球球,差点四十五度顶风骚泪,他不就是变更了个别型吗,顿时就从盟军变成敌军了?
裴修然乐了,非常享用安宁的热忱,捏捏他的肉垫挑眉:“投怀送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但是它那毛绒绒的模样底子没有一点威胁力,滚滚上前一步它就立马怂了,委曲兮兮地今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拿眼瞅裴修然,意义很较着:“救喵命啊!”
“没有。”安宁闭着眼,连爪子都不抽出来直接找了个温馨的位置持续睡。
一听到十点的课安宁就被吓醒了,在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大门生涯中,总有一两个矗立独行的教员是门生们的恶梦,堂堂点名,周周测评,以折磨门生为人生己任,不幸的是,他明天要上的课就撞上了这么个教员。
安宁悲忿了,扭头对着裴修然控告:“它碰瓷!”
因而球球用爪子排闼出去时,就看到自家仆人压在一只吵嘴团子身上,不但高低其手对那团子摸来摸去,还不断地亲啄那团子几下,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的神采,不时地诉说着爱语,甚么“最喜好你了”“快让我摸摸”“喜不喜好我这么对你”“你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放过你”。
安宁不明以是,挣扎着从裴修然的怀里钻出来,跌跌撞撞地向球球扑畴昔,自从第一次来裴修然家里和球球见过面后,他俩就建立了深厚的反动友情,豪情好地连裴*oss都妒忌。
手机闹铃在早上七点时定时响起,刚泄出两个节拍就被人掐断,一道苗条的身影从床上坐起,发丝混乱,眼底还带着睡意的苍茫,身上盖着的被子跟着大幅度的行动往下掉,暴露惹人恋慕的胸肌。
他昨晚被裴修然骚扰到半夜,现在恰是想睡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搅他和周公的约会!
裴修然靠在床头,摸着他光亮的下巴思考道:“能够它觉得你是我带回家跟它争宠的小妖精,以是球球妒忌了。”
现在见到球球,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去抱抱它,哪想到他刚跑近球球就今后退了一大步,眼神警戒地看着他,涓滴没有之前的亲热劲儿。
“喵呜~”球球委曲地叫了一声,上前两步,踌躇着想跳到床上来,但没裴修然的答应,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