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乐了,非常享用安宁的热忱,捏捏他的肉垫挑眉:“投怀送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但是它那毛绒绒的模样底子没有一点威胁力,滚滚上前一步它就立马怂了,委曲兮兮地今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拿眼瞅裴修然,意义很较着:“救喵命啊!”
他慢条斯理地披了一件衬衫下床,一手一只将两个团子抱起来放在床上,拍拍他们的脑袋笑骂:“别闹,再闹把你们都关到书房去。”
安宁悲忿了,扭头对着裴修然控告:“它碰瓷!”
好想shi,熊生毫无光亮可言!
说好的只爱它一只喵呢,这么快就把别的团子带回了家,还拐上了床,的确不能忍!
裴修然爱地不可,睡意都去了几分,将他抱起来放在怀里,捏住爪子晃晃:“睡醒了?”
滚滚:“……”
两小只互望一眼,同时别开了目光,只不过前者是别扭,后者是不爽。
裴修然靠在床头,摸着他光亮的下巴思考道:“能够它觉得你是我带回家跟它争宠的小妖精,以是球球妒忌了。”
这下安宁迷惑了,他摸索着往前迈进了一步,球球公然又向后退了一步,并收回了“喵呜”的警告声,固然没上来打人,但从神采上看它较着是发怒了。
污地的确没法听。
裴修然被他软绵绵的小嗓音和毛乎乎的滚滚样给萌到了,用下巴摩挲着他头顶的毛毛,低低笑道:“再不起来你要早退了,别忘了上午十点时你另有两节课。”
小妖精力马的,你肯定不是在调戏我?安宁无语地看着裴修然,回绝他给的解释,但目前的环境仿佛真的只要这一种解释能够。
安宁软手软脚地从裴修然身上爬起来,一脚踩空,“咕噜”一下整只熊都撞进了对方的怀里。
裴修然将近笑死了,固然他很但愿滚滚和球球能够相处和谐,但享用小两只为他争风妒忌的感受还是很好的。
安宁懵逼了,他转头问裴修然:“球球如何了,不熟谙我了?”猫的影象没这么短吧,又不是金鱼,昨晚他俩还哥两好呢,一觉醒来友情的划子就翻了?
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