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好入味。”宋新桐坐在一旁和秋婆子一起剥蒜,“剪刀是不是不太好剪?”在当代都是有专门的东西来剪,有的不剪就直接炒,不过宋新桐比较爱洁净,以是感觉还是剪一下更好。
“难写,我到现在都不会写谢廉,实在是太难了。”狗蛋儿皱着眉,“要不我也改名宋小宝吧?”
谢婶没说何止洗三四遍哦,还得刷还得放盐炮,嘴上拥戴着:“就是,洗洁净了那些大人管事们吃得才放心。”
宋新桐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
大宝和小宝也跟着笑了起来。
“本身作孽!”秋婆子嗤了一声,“以是做买卖还是得讲知己,要不然害人又害己。”
大宝依言写了‘阿姐’两个字,然后偏着脑袋问宋新桐:“阿姐我写得这么模样?”
“练得如何样了?”宋新桐从大宝的抱着他,护着他制止他摔下板凳,“写给阿姐看看。”
“不是有个儿子了?还生?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谢婶说。
狗蛋儿一点都不怕疼的应着:“好啊娘。”
“该死!”谢婶啐了一声。
正在一旁剪螺蛳尾巴的何二婶也点头说道:“现在刚未时三刻,离酉时还早呢。”
宋新桐看着被写得很大堆的槿字,不由笑出了声儿。
“我嫂子占大头,剩下的公中和我们二房分,何东他媳妇儿和白云妹帮衬着,不过技术必定比不上嫂子和几个侄媳妇。”何二婶解释了一句。
“嗨,你可别讽刺我了,还多亏了新桐不嫌我干活儿慢,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的差事儿啊。”何二婶说道。
将剥好的蒜拿回了炤房里,走到前头的屋里,瞥见双胞胎正坐在八仙桌旁教狗蛋儿练字呢。
“但是好难写,我能不能改了?”小宝想偷懒,想改户籍名字。
“你家这买卖算你嫂子一小我的还是你们一家人的啊?”谢婶顺嘴问道。
“还行,我力量大。”谢婶将剪掉的螺蛳丢进了洁净的水盆里泡着,“我一想到刘金花明天没卖出去几碗,我就欢畅得很!”
谢婶拿着剪刀对着螺蛳的尾巴就是一剪刀,“为甚么非要剪掉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