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母亲本日找女儿来,是为了这件事。”曾念薇笑得得体,缓缓道:“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染红不敬主子、口出秽言、不平管束,至于染墨嘛,伙同包庇罪。”
“传闻了吗?大房又发事儿了。”
温馨了半响,曾念薇才抬开端,道:“母亲,您是想让我跟刘嬷嬷报歉吗?”
“......奴婢赶到的时候,已经打完了。那李婆子动手重,染红那丫头又是个不经打的......”
“这可如何办?染墨被打了还好些,可染红也被打了,刘嬷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香草踱着步子,交来回回地打转,喃喃自道:“如何办如何办......染红但是刘嬷嬷最疼的女儿,刘嬷嬷又是大夫人的亲信......这下可如何办?”
一旁刘嬷嬷等人也松了一口气,微微暴露对劲的神采。
不能对曾念薇如何,刘嬷嬷看向香草的目光就像喷着火,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香草视若无睹,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曾念薇身后。
“都怪我不好!给女人惹了费事......当时如何就打了起来呢?我如何就不拦着女人!”
好久才又道:“至于那李婆子,她也是服从行事,给她个小经验就行。”
低低的哭泣声蓦地没了,刘嬷嬷大气也不敢喘,忐忑不安。
哭了一会,又道:“染红那丫头打小就跟了夫人。夫人也晓得,那丫头固然性子急了些,可倒是那心机纯真,又最是守端方之人。这如果......如果说话急了些,这四女人大可指出来,不必把人往死里打啊!”
“这么惨?”
“薇姐儿!”王雪娥火气蹭蹭蹭地升了起来,神采一沉,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薇姐儿!前次是芳姐儿做得不对,母亲早让人送了糕点当是赔罪了。你作为姐姐,应当要漂亮,体贴姐妹。何况,你也在大老爷面前闹了一场,狠狠地下了母亲面子,现在为何还要拿染红出气!”
“至于在父亲面亲失了态,是因为女儿思念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