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凌霄剑宗已有四代弟子,三代弟子当中,以你拜师最晚,是小师弟。”
“悟了,随静忌躁,这不是垂钓,这是修行。”
陆北眼皮一跳:“敢问林师兄,令尊令堂何许人也?”
“呃,这就不必了,我也就偶尔摸摸杆子。”
没有,你嘴里除了垂钓,甚么都没用。
陆北:“……”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话说返来,凌霄剑宗该不会是空军基地吧?
鱼线绷直,却甚么都没拉上来,林愈牙花子都乐出来了,拍了拍陆北的肩膀,鼓励道:“不要懊丧,你亏损在没经历,集合精力再接再厉,迟早有一天会像师兄我一样经历丰富。”
“我也这么感觉,白师妹是不错,但她不垂钓,单这一点,我和她就没能够。”
“然后呢?”
林愈闻言大喜,也不管陆北是不是客气话,一手握杆,另一手取出鱼竿、折凳,笑呵呵道:“那豪情好,你我师兄弟初见,正愁没甚么好聊的,边钓边聊也好靠近一下。”
“陆师弟,别愣着,鱼咬钩了,快提竿,快提……唉,跑了。”
在大胜关的时候,红颜奉告过陆北,近期会有凌霄剑宗内门弟子来寻,考查别品德如何。
林愈严厉脸道:“躁极则昏,静极则明,你我修行中人,气忌盛,行忌躁。师兄我每次垂钓都故意如止水之境,彼时放空自我,卸下承担,重拾心灵深处那份安好,连那些困扰本身的修行题目,都因思路清楚一下就通了。”
水面上,两个浮漂一动不动,如同画面定格。
陆北非常无聊,见林愈聚精会神连呼吸都谨慎翼翼,主动搭话道:“林师兄,之前朱师姐奉告我,白师姐因我被罚三年不准离山,现在她如何了?”
凌霄剑宗去不去不首要,这个大师兄,他陆北心悦诚服,认下了。
陆北嘴角直抽,猛地想到了某种能够:“敢问林师兄,我们这代弟子里,另有比你入门更早的吗?”
陆北笑呵呵道,今晚不吃山珍宴了,他去峨眉派取五只鹅,亲身下厨接待远道而来的林愈。
干系简朴既庞大,另有几分似曾了解,仿佛是在预示着甚么。
另有,难怪掌门绝口不提招他返回凌霄剑宗的事,豪情是青梅的心机暗影,怕自家的大师兄儿子合作不过,被天降系小师弟抱得师姐归。
“大师兄,这不是你的错,都怪白师姐太傲气,天涯那边无芳草,我信赖你必然能找到意中人。”陆北由衷祝贺道。
“嗯,掌门此人挺悲观的。”
“那……另有比我入门更晚的吗?”
“咦,陆师弟也喜好垂钓?”
呸,轻贱!
将后辈牵涉进上一代的恩仇,气度局促,小肚鸡肠,这类人也能执掌一派?
“没,我生的最早,拜师最早,你喊我大师兄也行。”
“……”
不愧是资深的修仙垂钓佬,一个备用鱼竿都有蓝色品格,这让大表哥的传家宝锁子甲情何故堪。
“陆师弟莫要谈笑,我一没甚么名誉的闲人,哪来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