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别人都被弄了出去,只余下流锋、余默、祝节和二爷四人。
余默眉头一凛,不无防备的意义。
佛爷并不出面,但南城的好处都全数上贡给了佛爷。
“嘿嘿,二爷,如果换做是你,恐怕也会这么做吧。”祝节浑然不惧,滑头地笑道。
“别砍了,别砍了!”二爷只无能焦急地大喊大呼。
余默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道:“我和你们不是一条道的人,没需求晓得名字。”
游锋却底子不在乎这大柱子,挥动斧头。
这是一块最肥的肥肉,普通人底子不敢介入,而是留给了佛爷。
“是,恩公!”游锋挥汗如雨,加大了力度,甩开膀子,消防斧被他抡起了一片虚影,缓慢地砍在柱子上。
竹竿儿赶紧双手悬在半空中,说道:“别曲解,我对你没有敌意。嘿嘿,提及来,我还要感激你呢。我不爽二爷好久了,这下你终究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几双目光齐刷刷地望畴昔,游锋仿佛是从水内里捞出来的,汗水湿透了满身。
水泥块纷飞,大柱子直接被消防斧砍出一大块缺口。
他的部下纷繁抱着抬着地上的人分开修罗场,连擂台上的狂牛也被抬了出去。
二爷听了祝节的话,嗤之以鼻,讽刺道:“祝节,江安道上谁不晓得你的名号,凶险狡猾,势利小人。”
嘎吱!
游锋停下来,回身走向新目标――别的一根柱子,大肆砍伐起来。
砍伐声不断于耳,水泥块纷飞,柱子刹时就小了一圈儿,只剩动手臂粗的一截勉强支撑。
二爷直接呆住了,没想到游锋如此暴力,竟然真的要拆掉修罗场。
余默不肯与祝节废话,说:“这里顿时就会变成一片废墟,我劝你还是尽早分开。”
二爷瞋目而视,狠狠地瞪着竹竿儿。
游锋看也不看祝节,祝节也不觉得意。
毫无疑问,再一斧头下去,这一点也难以支撑了。
“这……”
修罗场只余下这一声声巨响,就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击在统统民气头上。
余默似笑非笑地看着二爷,问道:“这下晓得怕了,悔怨了?”
祝节谦善地说:“我就是江安道上混口饭的,只是有几分薄名。”
祝节这话可谦善了,江安东西南北四个区,各有大佬
祝节不觉得意,耸耸肩,说:“二爷,别把你说的那么高贵,混这一行的哪个洁净?如果心不黑,手不狠,能混出头,活到现在?”
“恩公,这修罗场顿时就要塌了,我们先分开。”游锋说。
祝节朝余默笑了笑,说:“兄弟,还未就教贵姓大名?”
不管他是何方崇高,二爷是真的领教到了短长,绝对不敢再冒昧。
狂牛早已没有了放肆气势,看向冷锋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敬。
“你是甚么人?”余默问道。
“祝贺的祝,节日的节”
那挥动斧头的身影刹时变得高大起来,仿佛不成克服的战神。
“好,完工!”俄然,游锋大吼一声,提着消防斧走了过来。
余默低声干笑道:“呵呵,现在才认输,晚了!”
大师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竹竿儿底子不在乎二爷的眼神,向余默奉迎地说:“自我先容一下,我叫祝节,明天见地了小兄弟和冷锋的豪杰事迹,当真是大眼眼界,非常佩服。”
“短长!”祝节由衷地伸出大拇指,赞道。
修罗场的屋顶响起了奇特的声音,大楼将倾。
“竹节?”余默皱起眉头。
余默顿了一下,进步音量喊道:“游锋,用力砍!”
因为,南城是新城区,也是最敷裕的地区。
余默点点头,指了下地上的残兵败将。
竹竿儿谨慎翼翼地走向余默。
游锋不一样,消防斧在他手中化腐朽为奇异,就像是绝世神兵,所向披靡,柱子变成了豆腐块儿一样,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