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节,你真要落井下石,和这小子搅合在一起吗?”二爷暴跳如雷,断喝道。
二爷瞋目而视,狠狠地瞪着竹竿儿。
“祝贺的祝,节日的节”
大师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没干系,我不焦急,如许一出好戏,既然被我撞见了,我如何能急着走呢。”祝节意味深长地笑道。
祝节赶紧向部下使眼色,说:“我的人也帮手。”
二爷听了祝节的话,嗤之以鼻,讽刺道:“祝节,江安道上谁不晓得你的名号,凶险狡猾,势利小人。”
“别砍了,别砍了!”二爷只无能焦急地大喊大呼。
若非游锋部下包涵,他早死一万次了。
“竹节?”余默皱起眉头。
余默不肯与祝节废话,说:“这里顿时就会变成一片废墟,我劝你还是尽早分开。”
祝节这话可谦善了,江安东西南北四个区,各有大佬
二爷如果有这类机遇,那天然也会无所不消其极,落井下石。
砍伐声不断于耳,水泥块纷飞,柱子刹时就小了一圈儿,只剩动手臂粗的一截勉强支撑。
游锋却底子不在乎这大柱子,挥动斧头。
游锋不一样,消防斧在他手中化腐朽为奇异,就像是绝世神兵,所向披靡,柱子变成了豆腐块儿一样,不堪一击。
竹竿儿谨慎翼翼地走向余默。
二爷为之一怔,他们都是道上的人,尔虞我诈,谁都在乘机兼并对方。
二爷很清楚独一能制止冷锋的就是这奥秘小子,冷锋的恩公。
他现在才晓得后怕,他还妄图击败游锋,当真是自不量力。
二爷赶紧眨眼睛,急不成耐地说:“是,我晓得怕了,二位都不是凡人,我认栽,我怕了。求求你让他停下来,别砍了。”
竹竿儿心底抽搐了一下,这两个真是猛人,把二爷治的服服帖帖。
他的部下纷繁抱着抬着地上的人分开修罗场,连擂台上的狂牛也被抬了出去。
这是一块最肥的肥肉,普通人底子不敢介入,而是留给了佛爷。
砰砰砰!
修罗场的屋顶响起了奇特的声音,大楼将倾。
游锋会心,一手一个提起来缓慢地走出修罗场。
至于此人的来头,二爷是一头雾水,底子猜不透他是何方崇高。
游锋看也不看祝节,祝节也不觉得意。
竹竿儿自忖没有这份气力,不由非常光荣,幸亏招惹他们的不是本身。
砰!
余默惊奇地看了祝节一眼,此人自揭其短,倒是有点胆量,算是一个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