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出鞘,直指展龙面门,寒气锋利如针,展长生喝道:“展龙,你究竟动了甚么手脚?”
热至极处时,展长生骨酥筋软,只顾得上喘气低吟,那里另有力量同他计算伦常事理,五行造化。
他略略眯眼,便茫然坐起家来,却发觉现在又已不在求学谷中。
展长生只阖目亲吻,任展龙撬开唇齿,倔强挞伐索求,吮得他舌根微痛。
展龙座后的墙上,鲜明便挂着同一柄宝剑,剑鞘银亮闪动,镶嵌朱红宝石。
展长生听这一众官员慷慨陈词,神采激昂,言必称贤人,辞藻华丽,骈四俪六,却句句言之无物,虚有其表。他只觉索然有趣,略略皱起眉来。
展长生只得陪他一道笑起来,“文公公谈笑了。”
那殿中还稀有位官员,朱红宫紫,足可称姹紫嫣红。
展长生道声谢,撩起袍摆,迈入门中。
展长生终是大怒,身形微闪,便避展开龙手指,将宝剑抓在手中。
展长生张口结舌,又是宽裕,又是愤怒,却顾不得争辩,只将那宝剑横在当胸,皱眉道:“师兄,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座上天子此时便巍然起家,冷道:“两日内将对策呈上案前。如若交不出来,不如解下官印,归田养老。”
展长生略支起上身,才开口道:“师兄……唔……”
场中一片唏嘘,大家骇得面无人色,尽数跪在展龙面前,颤声道:“遵旨――”
情潮彭湃,神识一片迷蒙,展长生半点未曾闻声门外动静,故而待惊呼炸响时,竟然反应不及,捻指间便被大水淹没。
固然如此,腰身腿脚,周身的酸疼不但未曾减弱稍许,反倒变本加厉,几欲将他残存的一点体力压榨殆尽。
幸亏众官员尽皆鱼贯退出,展长生方才松口气,唤道:“师兄……”
说时迟,当时快,如山大水当空坠下,将宫殿压得摧折倾圮,再度淹没二人。
……
一名年青男人身着宫服,面白不必,恭恭敬敬对展长生施了一礼,才道:“陛□□恤展大人昨夜辛苦,特地下旨,叫展大人多睡些时候,不必去殿外候早朝。”
一股大水携雷霆万钧之势,撞破窗户木门,将这胶葛的二人淹没水中。
他将宝剑反握身后,单手勾住展龙颈项,不假思考贴合双唇。这般轻车熟路,不见半分游移。
随即被展龙狠狠一撞,顿时酸麻如潮流上涌,吞噬满身力量。展长生闷哼出声,又软软跌回榻中,又是情热,又是无助,一时竟红了眼尾,模糊泛出泪光。
展龙眼神微暗,只道:“不准分神。”又扣住展长生肩头,将他翻过身去,随即动得愈发凶恶。
展长生模糊猜到那位陛下是何方崇高,便离了寝宫,要去寻那人。
展长生欣喜,抬手握住展龙手臂,笑道:“恭喜师兄,终究收齐一枚副刃了。”
展长生一起通行无阻,至此终究得见天颜,那高踞座上,身着五爪金龙的华贵金袍,云纹斑斓也掩不住肃杀森冷的男人,不是展龙是谁?
热吻一发而不成收,展龙舌尖粗砺炽热,由他左手指腹滑过指节,在指缝间游弋不定。指缝内侧肌肤少见日月,不经风霜,细嫩灵敏,那里经得起展龙这般肆意凌辱,展长生天然禁止不住,面色潮红,一面奋力要抽回击臂,一面却于挣扎时,高凹凸低呻||吟起来。
那书房宽广如大殿,展长生沿回廊行了数百步,方才模糊见到薄纱背面几道人影,一人高踞王座,另一人跪在坐前,扳谈声模糊传来。
下跪之人道:“……水患四起,流民数暴增,已破十万……赈灾……贪墨……”
同展龙这般密切,尚属初次,但是展长生只觉相互肢体熟稔,仿佛宿世此生已如此这般,亲热过不计其数,不但如此,更觉顺天应人,全无半分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