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一高的把总旗也竖起来,鲜红沸腾,居于火线中间,摆布另有两杆队旗,一丈高,一样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另有很多兄弟惨死,他本身左臂也被长矛插过,鲜血淋漓的,钱哨头惊竦非常,这是哪来的乡勇,如此精锐?
电光石火间,一片声的轰然大响,也不知有多少流贼身材盾牌兵器撞在重盾上。
此时他叫都叫不出来,身子挺着,双手在地上冒死抠,鲜血淋漓的,连指甲翻过来都不晓得。
“刺!”
从这边抄来的流贼被吓了一跳,还觉得这边没人,没想到草丛中一声吼,一排长长的盾牌,就挡在这边了。
孙哨总披着棉甲,身材刚正,持着一把大砍刀,呼啸着冲在前面,蓦地呈现的盾阵让他一愣,不过他很快回醒过来,舞着大刀呼啸道:“持续冲,谁也不得后退,敢后退的全数砍死!”
“落盾――刺!”
孙哨总呼啸着,神情狰狞,他持着大砍刀,连连后退,刚才一杆长矛就从他的右脸颊边插过,带走了一大块皮肉,此时他脸上火辣辣的痛苦,粘腥的液体正不竭顺着伤口流下来。
他就这一扑,就重重撞在盾牌上,然后被弹了返来。
“刺!”罗显爵吼怒。
这贼腰眼被刺,弓着腰,手中大棒乃至都掉落草地,然后又一杆长矛刺来,一下从他右眼刺入,顺势一抽,汇合血液与脑浆的液体,就从他的右眼处喷了出来。
这位哨总险险避过一枪,然另一杆刺向他小腹的长矛却没有挡住。
然后一些盾牌上还稀稀拉拉插着一些箭矢,倒是早前抛射,一些流贼的箭矢也抛射到这边,但队兵们重盾皮盾盖在身上,倒是安然无恙。
这流贼方才站稳,滴着鲜血的矛尖就刺入他的咽喉,一绞以后抽回,就带出一股血雾。
这贼再狠击几下,这重盾更加动摇,仿佛盾牌间另有些裂缝的模样。
“绕畴昔……绕畴昔……”
“进步!”
“盾牌挡住!”
收得张云萼后,他长进心前所未有主动,特别张云萼女儿伍拒爵改名张爱爵后,他成了典范的为老婆女儿打拼的男人。
流贼拥堵成一团,如何抵当突刺来的矛刃?一刺一个准!
盾牌间隙中,四十杆长矛又是带着吼怒刺来,被刺中的流贼撕心裂肺的嚎叫,被长矛刺中的痛磨难以忍耐。
“落盾!”进步三步,罗显爵大喝。
他们如墙而进,伴着吼声有节拍逼去,孙哨总等流贼就是面如死灰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