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羊脂白玉更白的肌肤,也不晓得触碰上去会不会留下陈迹?!
“没干系,实在也不是很冷。”
即便背后目光如火,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了颤。
毕竟她重伤未愈,现在又被脱-光了,再加上这天也垂垂转凉了,身子又被水沾湿过,天然是冷的。
至于师姐的胸甚么的,确切平坦的如同飞机场的跑道,沫流光还没来得及细心看看就被师姐的独臂给挡住了,“你,不准看!”又羞又气的看着一脸懵懂的人,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热气上溢,“前面我本身擦!”真是,此人是不是傻!!!如许直白的看着她,她如何美意义!的确丢死人了!
琴若风只感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不是疼痛,而是从心底升上来的火,她巴望被她谛视又惊骇被她谛视。
“没事。”
。。。。。。
“嗯?”沫流光回声道。
实在,沫流光也挺忐忑的,之前是师兄的时候,也不感觉本身心机会歪,成果变成了师姐,如何就感遭到那么难堪,不安闲呢?!
“嘶――”
沫流光把布巾搓了一遍,而后当真详确的,心无旁骛的开端给琴若风擦起背来。
红色的绷带包扎着,倒也看不出伤口来。
“那就要吧。”
恰是师姐这份绝无独一的宠嬖,让她肆无顾忌的伤害了师姐一次又一次。
总感觉如果多看几眼,会生出甚么不好的动机。
“哦。”
定是触目惊心到本身忍不住的想给本身一巴掌!
之前是,现在,更是。
“因为,我只想对你好。”
把拧干的布巾递给琴若风,沫流光别过甚去,尽量不去想师姐胸前的风景。
沫流光也是无语了,她真的没筹算做甚么!!!她发誓!
但是能够设想,绷带下会是如何样的风景。
因为当时琴若风是扑在沫流光身上的,以是伤口都在后背上。
“扯到伤口了。”琴若风本来是能够忍着这痛的,或者说,向来她都是忍着的,即便比这痛更痛苦百倍,她也未曾收回过声音。但此次,靠在沫流光的怀里,她倒是节制不了的溢出了声。
明显活的那么痛苦,却还是能在她面前淡定自如,冷静的为她撑起一片天。
冰肌玉骨,大抵就是如此。
她只是心疼师姐,心疼她活的那么苦,活的那么累,活的那么痛不欲生。
“要不,我来吧?”沫流光不肯定的说着。
琴若风回顾,水润的眼眸里是按捺不住的密意。
固然她是个姬佬,但目前为止,她只对慕容景寒起过不纯的动机。
可惜,两人之间除了拉拉小手甚么都没有,想来慕容景寒内心早就不肯意强忍着了,也就本身傻才没发觉。
白净的脸颊烘托着略显惨白的红唇,漂亮的五官在如此女儿姿势下也显得更加妖媚,两腮仿佛有樱色闪现,说不出的动听。
看着师姐艰巨的用左手擦拭着身材,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师姐,你如许,我会想要更多的。”
她并非要怪她,只是,太羞怯了。
沫流光本来是抱着一片纯粹的心机的,但是师姐这一副仿佛要被强的模样实在是大大的刺激了她一把,搞的她都有点难堪了。
琴若风擦完了,也是松了一口气,把布巾递给沫流光,然后用被子捂住了前胸。
她的师姐啊,老是这般保护她。
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妹,而是因为你就是你,是我喜好的人。
沫流光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见的怪事多了去了,天然不感觉自家师姐有多奇特。
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害了师姐平生。
在如许的视觉打击下,沫流光下认识的健忘了师姐一向担忧的题目。
“好了。”
固然她惨遭叛变,又是方才失恋,还身负血仇,但就是这么泛动了,连她本身都节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