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活的那么痛苦,却还是能在她面前淡定自如,冷静的为她撑起一片天。
“还能够更好――”
沫流光本来是抱着一片纯粹的心机的,但是师姐这一副仿佛要被强的模样实在是大大的刺激了她一把,搞的她都有点难堪了。
“扯到伤口了。”琴若风本来是能够忍着这痛的,或者说,向来她都是忍着的,即便比这痛更痛苦百倍,她也未曾收回过声音。但此次,靠在沫流光的怀里,她倒是节制不了的溢出了声。
“师姐,你如许,我会想要更多的。”
“因为,我只想对你好。”
固然有红色的绷带挡住了很多,但也涓滴不减肌肤下诡异的血脉活动。
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害了师姐平生。
即便背后目光如火,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了颤。
“如许还不敷好吗?”
比羊脂白玉更白的肌肤,也不晓得触碰上去会不会留下陈迹?!
“嗯?”沫流光回声道。
就像她巴望爱她,却又不敢爱她。
予取予求,便是如此了吧。
好吧,实在说真的,或许师姐本身没发觉,她的身材固然与凡人分歧,但这病态的娇躯加上绷带甚么的却又流露着一股子别样的风情,让人想要――咳咳,打住,这思惟很伤害啊,她感觉她奇特的开关要被翻开了。
“好好,我不看。”
公然,本身挺不是个东西的。
沫流光听着师姐的吸气声,赶快回过甚问道。
这大抵就是有人能够给你依托的感受,让人忍不住的软弱下来。
沫流光呼吸一滞,在落空了统统后,她的身边只要师姐了。
【迷之音:因为你是个姬佬!】
大抵是因为她久不行动,琴若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冰肌玉骨,大抵就是如此。
因为当时琴若风是扑在沫流光身上的,以是伤口都在后背上。
“好了。”
固然她是个姬佬,但目前为止,她只对慕容景寒起过不纯的动机。
固然她惨遭叛变,又是方才失恋,还身负血仇,但就是这么泛动了,连她本身都节制不住。
在如许的视觉打击下,沫流光下认识的健忘了师姐一向担忧的题目。
“没事。”
若师姐如此,她会想要更多的啊。
。。。。。。
师姐,该看的我都看了,真的不消如许。
红色的绷带包扎着,倒也看不出伤口来。
“要不,我来吧?”沫流光不肯定的说着。
不管是师兄还是师姐,老是如许无前提的站在她那边,即便本身受伤了也没有干系,只要她好便够了。
琴若风只感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不是疼痛,而是从心底升上来的火,她巴望被她谛视又惊骇被她谛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