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正色道:“而你我能坐到现在之位上,恰好证明我等名德符合,故也只要我辈先求上道最合适,莪辈若不去占有,莫非让给那些庸碌之辈白白破钞机遇不成?
如果说方才他们只是敬佩元道人的道法,现在则是对他的神通道行则有了更深切的认知,试问有此手腕,来往跳遁自如,界中那个能够何如得了他?方才不是不能抵挡,而是不为也。
而底下听道之人见此气象,有些人愤恚,有些人害怕,有人想出来禁止,但却被身边人拉住,用力冲其点头。
元道人笑了笑,点头道:“如此,贫道情愿一行。”
不过这些人看似凶暴,可实在整個过程中并没有碰到那道人哪怕一点,乃至连一些掉落的灰尘都被他们成心隔开了,但是他们弄出来的响动倒是不小,仿佛成心想把场面弄大。
介氏兄弟奋发不已,侧身道了一声,元道人稍作谦言,三人便一同踏云而行,往火线那广袤地陆而去。
他不由一叹,苦笑道:“我话已是带到了,既有外道入此,自会搅动波澜,这众生众道,总要找一个处理之法,不然我界中迟早会掀起一场大乱来。”
世人听了他的话,故意下附和的,有隐有所悟的,可一样也有些人感觉他没有胆气,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却不反击,这颜面损折还是小事,若鼓吹出去,以为你只是无胆之辈,另有那个来听你讲道?
他来这里讲道,是为了找寻同道,而不是利好其间少数人,现在还看不到,可光阴一长,终能寻得,而当这些同道堆积在一起后,自便能聚分解势,但是此散传,毕竟有一日,此世生灵都能得知此等事理。
“不抵挡更好,只要他每次讲道,我们都能够用此等体例,我却要看他能忍到何时!”
元道人应下,贰心中也是感慨,这也意味着,持续近五百余载的天夏大略,而后便将迎来一个转折,又将开端一个新的开端了。
元道人道:“待我先与其间诸位道友别过。”
那漂亮道人倒是一笑,摆了摆袖,迈步而行,倒是来到了附近一个大石上坐定,仿佛是不想给这些人碍事。
此时背东而座的乃是一华服修士,待茶过三盏以后,他道:“皮道友问我那外道之事,呵呵,既是外道,又于我道何干?”
华服修士道:“晓得了,道友且放心,这事我自会脱手处理。”
华服修士拿起茶盏,道:“道友且等着,稍候当有回讯。”
华服修士道:“只是在我辈眼里能清楚见此,能够见此者世上又有几人?那些修为低弱者那里去辨别,我若不睬也就罢了,我若理睬,反落话柄。”
元道人道:“可有舆图否?”
元道人拿一个法诀,俄然有一道金光罩落下来,将他们三人都是罩定,介氏兄弟只感觉心神恍忽了一下,再是睁眼时,面上俱是闪现惊奇。
元道人用心问道:“诸位莫非不怕中域找费事么?”
……
皮道人道:“也罢,可那传播外道之人就在那边,道友待要如何措置呢?”他提示道:“这等外界之人根脚不凡,一个措置不好,反倒给了他们进取我界的借口。”
而下方听道之人竟不乏常日里申明一方的有道之士,这些人有的听得眉头舒展,仿佛堕入了困难当中,有的如有所思,不自发点首,有的倒是眼中生光,一副豁然开畅之貌。
元道人转过身,与余下几人别过,余下之人虽是不舍,可也知是最好挑选了,有些人则悄悄下定决计,过后也是前去东域一行,聆听真道。
就在世人听得出神的时候,却有几项目光不善的道人走入了其间,一开端并没有做甚么,在听了一会儿后,此中有人俄然开口呵叱道:“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