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祝铭峰手指一松,游龙锥复又射出,眨眼之间踪迹难寻,飘忽不定。
神石怎可藏在屋内,白紫山看出这小子有恃无恐,定然是另有他处掩蔽此物,他一心搜索神石,皱眉道:“好,我放你们活路,你奉告我神石下落。”
祝铭峰被刺了个透心凉,一个踉跄倒地,剑锋脱手,伏在地上连叫道:“白师兄,饶了我吧。”
这百宝囊也是一件宝剑,专收人的神通宝贝,本来归白紫山师叔统统,厥后师叔喜好这徒儿,偷偷赐之,至于此中细节却没人晓得,过后门主问起,那师叔直说不谨慎丢了。
一念至此,白紫山点头,陆幽走近祝铭峰笑道:“先生,你如果说入迷石下落,待你身后我可将你入土,要不然曝尸荒漠,怕连个踪迹也没的。”
金光刺穿白紫山身周淡光,噗嗤一声,白紫山大袍好似泄了气的皮球,猛地憋了下去,不过他却忽的咧嘴一笑,手中多了一个黑布口袋,将那金光套住,收住袋口,揣在怀中。
白姓弟子嘲笑道:“是不是欺诈,一对就知。”他目光落在陆幽身上续道:“你将你所知说一遍。”
白紫山没猜想这祝铭峰常日里看似花言巧语,奸刁非常,该是怕死之人,现在竟也守口如瓶,不谈神石,当下心中焦心,却听这杂役有体例,如此恰好,让他尝尝,到时候问入迷石下落,我杀他二人,也无人知他几次小人。
如此一来,白紫山天然觉得只要陆幽晓得神石下落,是以不敢等闲脱手,只能逼问。
白紫山冷眉一挑,厉声道:“宝贝安在。”
祝铭峰咧嘴嘲笑道:“徒弟现在正视我,你早已是昨日黄花了,杀了我徒弟那边你如何交代,谅你没单,但我杀你,徒弟只怕问也不会问。”
陆幽哂笑道:“先生莫急,这神石下落只要我晓得了,你杀了我,神石恐怕也得不到。”
“祝铭峰,你想杀人灭口,死无对阵么。”白姓弟子冷哼一声,反手一探,飞出剑锋兀自回到手中,他脸孔阴沉,双眉一挑道:“有我在,你休想到手。”
祝铭峰目睹本日不免一战,心中倒霉焦心,却唯有奋力一搏,袖中一簇金光仿佛游龙,势若奔马,一眨眼工夫已到了白紫山面门前。
白紫山奸笑道:“既然话已说开,我更不能留你,杀了你,徒弟那边也免除一个敌手。”他杀机已显。
自知本日是说不清楚了,祝铭峰忽的脸一沉,嘲笑道:“白紫山,你觉得你本日设下这局,我就会束手待毙么,徒弟靠近我,你早就想杀我,何必找这么多的来由,你我二人恩仇早该有个体味了。”
白紫山不敢托大,一纵身让开,怒道:“徒弟连游龙锥都传你了。”贰心中失落,如同巨石压着,本来徒弟承诺他今后传他游龙锥,这游龙锥乃是灵器,甚是珍惜,杀人于不防,实在短长。
陆幽一屁股落下,唤了王仆诚过来,王仆诚见白紫山席地而坐,情知身份有别,站立在一旁。
陆幽心道幸亏老子早有防备,他笑道:“这小子决然不会直说,不若我来想体例,到时候问出下落,只求先生饶我们性命,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意下如何”
没想到这老匹夫早已将游龙锥给了祝铭峰,他一念至此,忽的惨笑一声,双目痛恨道:“好,本日更得杀你了。”
王仆诚正欲相劝,陆幽忙拉住,躲在一旁小声道:“狗咬狗,你急甚么,看戏就行。”
祝铭峰一心自恃徒弟喜好,谅他不敢脱手,是故并未防备,不成想白紫山夺宝心切,早已下定决计,必杀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