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铭峰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手指猛地一指,游龙锥身影乍现,直刺白紫山胸口。
白紫山却不答话,他一心要拿神石,这两人是死是活他概不体贴,但如果能晓得神石下落,这两人赔上性命,才算万事无忧。
“弟子对于修行不甚了了,还请先生见教一番。”陆幽想恰好借此机会,对修行一途有个大抵体味。
白紫山没猜想这祝铭峰常日里看似花言巧语,奸刁非常,该是怕死之人,现在竟也守口如瓶,不谈神石,当下心中焦心,却听这杂役有体例,如此恰好,让他尝尝,到时候问入迷石下落,我杀他二人,也无人知他几次小人。
白紫山全然不信,剑锋抵在祝铭峰喉头,冷道:“你若不说,我碎尸万段。”
“哈哈,白先生果然快人快语,只不过如此一来,神石恐怕与先生无缘了。”陆幽朗笑一声。
陆幽哂笑道:“先生莫急,这神石下落只要我晓得了,你杀了我,神石恐怕也得不到。”
祝铭峰咧嘴嘲笑道:“徒弟现在正视我,你早已是昨日黄花了,杀了我徒弟那边你如何交代,谅你没单,但我杀你,徒弟只怕问也不会问。”
陆幽忙道:“是祝先生给我的,你还说是不传秘技,让我二人不要奉告别人。”他表示王仆诚。
白紫山没想到有此一招,狠怒道:“大不了杀了你,我去他住处搜索一番……”
祝铭峰被刺了个透心凉,一个踉跄倒地,剑锋脱手,伏在地上连叫道:“白师兄,饶了我吧。”
本来这二人夙来不对于,如此恰好,顺水推舟,陆幽站在一旁,神采无辜,抱拳急道:“二位先生,不管如何,都贵为同门师兄弟,有话好说,不成刀剑相向。”
陆幽将先前那话又说了一遍,心中偷笑,祝铭峰气的嘴唇发紫,却不能发作,急道:“你说我甚么时候给你修行秘技了。”
白紫山面色冷厉,戾气甚重,杜口不言,手掌翻转,本来剑锋飞出飘零,立即回游,好似一尾活鲤,端得超脱。
“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祝铭峰手指一松,游龙锥复又射出,眨眼之间踪迹难寻,飘忽不定。
白紫山冷眉一挑,厉声道:“宝贝安在。”
祝铭峰手指一捏,飞出金光转回,到了手中,倒是一枚手指大小的金色暗器,陆幽听得这游龙锥的名号,略微一思,嘿然一笑。
哪知陆幽忙忿忿道:“祝先生你骗我们,本来你换走我们神石的不是秘技,只是修行条记,你太凶险了。”
祝铭峰见本日难逃一死,心凉了大半截,忽的一扭头瞧着陆幽狠笑道:“这白紫山心如狼狗,你当真他放得过你们么。”
白紫山奸笑道:“既然话已说开,我更不能留你,杀了你,徒弟那边也免除一个敌手。”他杀机已显。
拔出精钢宝剑,纵身而上,剑锋一抖,空中噼啪作响,剑招出奇繁华,如果这剑招在平凡人面前,只怕平凡人还未挨剑,已被这气势所吓而毙。
白姓弟子嘲笑道:“是不是欺诈,一对就知。”他目光落在陆幽身上续道:“你将你所知说一遍。”
陆幽心道幸亏老子早有防备,他笑道:“这小子决然不会直说,不若我来想体例,到时候问出下落,只求先生饶我们性命,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意下如何”
这小子如此奸滑,但祝铭峰已死,唯有他晓得神石下落,白紫山哑忍不发,忽的口气一软笑道:“你且说来,如何你才情愿奉告。”
陆幽一屁股落下,唤了王仆诚过来,王仆诚见白紫山席地而坐,情知身份有别,站立在一旁。
白紫山面色一黑,剑锋抵在陆幽胸口,怒道:“神石在那里。”
背诵一遍,祝铭峰忽的面色一松道:“师兄你听,这那边是甚么修行秘技,清楚就只是我等初入左峰时前人留下的条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