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那五人见他活着,睚眦必报,只怕出门会引来诸般费事来,陆幽婉拒,兰庆风见两人非同道中人,语不投机,聊了两句便已拜别。
“这位兄台,你杀人夺宝不成,现在倒是理直气壮了。”陆幽瞧着苏长天淡然一笑道:“难不成想将脑袋留在此地不成。”
“风儿,快来见过这二位小兄弟。”富商引介道:“这二人都是你同道中人,今后修行之事尽可与之交换。”
苏长天几人正欲脱手,玄武门师尊瞧了陆幽二人一眼,抱拳道:“就以大老爷所言,你我概不相欠。”
陆幽踱步进入,阁楼内木架林立,错落有致,走近木架,架上竟是各色奇特物品,他拿起瞧了一阵,不由好笑,这里物品竟都是那富商为其子各地网罗的玄门宝贝,各自编了号,摆放整齐。
“师尊,千万不成,这小子用心叫我师徒出丑,依我看,刀剑齐下,将这小子宰了。”苏长天起家一掌拍在桌面上,木桌顿时炸裂,木屑飞溅。
富商接过,他从未修行,不知宝贝,正自踌躇,陆幽上前道:“先生可与我瞧瞧?”
富商皱眉,他先前被几人差些夺命,如此未免过分便宜,但现在陆幽已然说了前提,他也只能应允,扬声道:“就依这位义士所言。”
诸人都瞧热烈,不分对错,现在一听,一人罗唣道:“是啊,此言有理,谁知你们不是来肇事的。”
这阁楼竟是一座玄门宝库。
陆幽苦笑,本来这小子也是膏粱后辈,兰庆风忽道:“陆兄,王兄,彻夜镇上有龙舟庙会,两位不如一块去瞧瞧热烈。”
苏长天心中虽不甘心,但不敢违逆师尊之意,唯有坐下,暗生闷气,玄武门师尊笑道:“此举未免过分辱人,不如换个别例。”
连续翻了几本,内容大略类似,陆幽全无兴趣,正自拜别,忽见书架上一本册本藏在书架角落,单独安设,似常有人翻动,陆幽拿起一瞧,书籍书皮泛黄,不由猎奇翻开。
场中局势突变,陆幽苦笑,王仆诚一个不防,竟将身份泄漏了,对方既已晓得,也没需求坦白,他笑道:“别来无恙。”
陆幽几日赶上几人,怎能不叫几人吃点苦头,是以说了这不是宝贝,富商天然愤恚。
迤逦几日,到了一座小镇,富商引二人入宅,着人唤来一高冠博带后辈,身材痴肥,跟其父似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只不过肤色有别,富商乌黑,这少年却面如冠玉。
待富商一走,兰庆风忽的一屁股斜坐椅子上,忧?道:“我这老爹非得叫我修行,我四体不勤,但是受了大罪了。”
玄武门师尊见多识广,天下之大,人外有人,一旦此地有民气挂十万金,脱手相帮,此地贰心知倒无妙手,但难保没有玄门大派弟子,伤了这些弟子,惹上那些玄门大派,到时候只怕后患无穷,他不似苏长天等人年青气盛,只求万事无虞,先避其锋芒才是正理,扭头喝道:“不成猖獗。”
自怀中摸出一枚流光溢彩琉璃盏来,奉上道:“这块七彩琉璃乃是往大哥夫自天玄庙会上淘得,是个宝贝,员外还请笑纳,勿要跟我极其徒儿难堪。”
富商见这几人竟红口白牙抵赖,不由面色青黑,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来,怒道:“这是十万金,谁与我取这五人脑袋,就归谁。”
富商转头瞧着陆幽,陆幽见局势回转,本不欲松口,却听王仆诚道:“陆公子,杀人不过甚点地,这……我看就算了吧。”
陆幽抱拳道:“多谢援救。”
玄武门师尊一愣,吕纯阳等人亦是惊诧,花吟霜忙道:“这小子姓陆,必是我玄武门叛徒陆幽,身边此人便是王仆诚。”
“既是我等家事,还请高抬贵手,待我清理流派,在与大老爷商讨。”本日陆幽二人各式难堪,玄武门师尊如何能放过二人,抱拳道:“倒是定给中间一个对劲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