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玄武门师尊抱拳道:“这位大老爷,戋戋乃是五人徒弟,如果有获咎之处还请包涵,我替他五人陪个不是。”
本日玄武门六人撤除花吟霜,俱是一等一的妙手,此地虽说诸多玄士在场,但都为图好处,倘若一心要杀这六人,这六人狗急跳墙,搏命相搏,其他玄士必不能尽尽力冒死,如果这六人占了上风,只怕弄巧成拙。
世人一瞧,此人手腕不弱,这几人徒弟定然更是妙手,一时候再无人敢喝采,只怕惹来费事。
陆幽几日赶上几人,怎能不叫几人吃点苦头,是以说了这不是宝贝,富商天然愤恚。
富商故作深思一番,昂首道:“依我看,本日你徒儿对我行凶,刚好被这二人救下,互有错误,这七彩琉璃我收下,你我就算扯平了,倘若不允,那就叫你五位徒儿抵命。”
这阁楼竟是一座玄门宝库。
“风儿,快来见过这二位小兄弟。”富商引介道:“这二人都是你同道中人,今后修行之事尽可与之交换。”
玄武门师尊一愣,便知启事,狠狠瞧了一眼陆幽,转头赔笑道:“本日之事,是我弟子有错在先,不知大老爷如何才气消气。”
陆幽抱拳道:“多谢援救。”
富商笑道:“何谈一个谢字,如果没有你二人,我只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陆幽瞧了一眼,将宝贝交还,贴耳说了几句,富商大怒道:“老东西,你欺我不识宝贝么,这清楚就是一块浅显琉璃,休想骗我。”
“兰庆风见过二位。”这痴肥少年抱拳,有模有样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连续翻了几本,内容大略类似,陆幽全无兴趣,正自拜别,忽见书架上一本册本藏在书架角落,单独安设,似常有人翻动,陆幽拿起一瞧,书籍书皮泛黄,不由猎奇翻开。
陆幽心叫糟糕,弄巧成拙,这些玄士都是看热烈不怕事大,一旦脱手,恐怕不会相帮了。
迤逦几日,到了一座小镇,富商引二人入宅,着人唤来一高冠博带后辈,身材痴肥,跟其父似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只不过肤色有别,富商乌黑,这少年却面如冠玉。
待富商一走,兰庆风忽的一屁股斜坐椅子上,忧?道:“我这老爹非得叫我修行,我四体不勤,但是受了大罪了。”
玄武门那五人见他活着,睚眦必报,只怕出门会引来诸般费事来,陆幽婉拒,兰庆风见两人非同道中人,语不投机,聊了两句便已拜别。
“这位兄台,你杀人夺宝不成,现在倒是理直气壮了。”陆幽瞧着苏长天淡然一笑道:“难不成想将脑袋留在此地不成。”
富商也不料有这等剧变,吃惊望着陆幽二人。
诸人都瞧热烈,不分对错,现在一听,一人罗唣道:“是啊,此言有理,谁知你们不是来肇事的。”
富商一时难堪,但想此二人拯救之恩倒是究竟,如果此二人道命有虞,到时他独木难支,只怕被师徒联手打单。
想到此处,心中烦躁,陆幽出门踱步,这大宅四进四出,转了一圈,心中猎奇,这大宅中心,一阁楼坐落,与其他有别,阁楼房门大开。
茶肆内几杯热茶下肚,富商道:“二位,既已被逐出师门,想来也暂无去处吧,不如随我去小住几日,想来我儿修行,却无人参议交换,有你二人,他也能有个修行老友。”
这天玄庙会三年一次,一次一天,待到傍晚,已是人去楼空,鬼影也无,三人结伴下山。
陆幽抱拳道:“实不相瞒,我二人的确曾在他门下,只不过今时分歧昔日,我二人已被逐出师门了。”
富商接过,他从未修行,不知宝贝,正自踌躇,陆幽上前道:“先生可与我瞧瞧?”
陆幽捧在手心,瞧了一阵,皱眉道:“敢问这七彩琉璃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