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斗笠少年转头抱拳笑道:“莫要曲解,我端坐于此,怎能脱手救人。”
这二人气力不错,陆幽心中已稀有,方才一惊,船上孩童吓得哭声不止,农妇仓猝哄起来。
农妇见状,豆大泪珠滚出,却也不敢怒,唯有单独抹泪,只当孩童被捂死了,嘤嘤抽泣,悲伤欲绝。
“你们两家恩仇我管不着,但你们伤及别人我就要管了。”王仆诚不想多事,但农妇与孩童倒是无辜之人。
他一声喊过,并无人应对,青衫男人莞尔一笑,抱拳道:“既然高人不肯露面,那鄙人就只好脱手了。”话音一落,青衫男人纵身而起,蜻蜓点水,落在农妇与孩童身边,双掌拍下。
青衫男人一皱眉,转头一扫船上,远处坐着一名斗笠男人,沉默不语,挑眉道:“中间何必掺杂我天机阁的事物。”
“师兄,不成迟误大事。”另一名青衫男人见天柱山世人拜别,忙提示一声,二人俱是仓促牵马追逐天柱山世人而去。
王仆诚见状,仓促探手一捞,将农妇拉回船上,气怒道:“我当你是好人,听这位兄弟说你吃民气肺,现在还要杀人,真真过分。”
青衫二人见状,各自冷哼一声,那边天柱山弟子未等船泊岸,已各自跳下船去,等船泊岸,马匹一涌而下,仓促去了。
两名青衫青年咄咄逼人,王仆诚却无躲让之意,紧紧站在农妇与孩童面前,双目如炬。
水面农妇孩童二人身形缓缓落在船上,农妇度量孩童,面色惨白,嘴唇青紫,身躯颤抖不止。
两名青衫男人面色一白,均是愣神,回神后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敢插手我天柱山与天机阁恩仇。”
那短袖笠衫虬髯男人一双眸子如牛眼一瞪,起家一个抬脚,已在孩童面前,农妇搂住孩童,这虬髯男人劈手夺过,提起孩童怒道:“在哭老子丢你去河里喂王八。”
青衫青年本来就是想杀人立威,好让天柱山弟子退避,当下两人齐齐脱手,身如暴风袭向王仆诚,王仆诚双拳迎上。
那孩童一经打单,更是惊骇,哇的大声哭叫不止,农妇面色惨白,赔了个不是,仓猝捂住孩童口鼻。
本来虬髯男人一脚踢出,那两名青衫男人悄悄渡出玄力,会聚农妇面前,农妇这才躲过这一脚,这两名青衫男人乃是天机阁弟子,比起天柱山弟子不遑多让。
青山修士嘿然一笑道:“中间此言差矣,我两家恩仇就是由这个孩童农妇所起,倘若不正法这孩童农妇,本日要死的就是天柱山的这些人,你说说看,天柱山这些人头很多,倘若一开杀业,岂不是死的更多。”
天柱山弟子齐齐聚过来,冷目相对,另一名青衫男人皱眉一瞧,忽的青衫一动,一股劲风吼怒而起,吹过那名农妇,农妇身子一滞,倒飞出去,眼看要跌落江中。
沉寂当中,斗笠少年忽的起家昂首道:“刚才两位不是说你杀这农妇孩童只为减少杀孽么,我有一计,可保农妇孩童以及天柱山世人无事,便能化解痛恨。”
虬髯男人嘲笑一声,他向来矜持身份,作为天柱山弟子,不屑辩白,悠然道:“是我又如何。”
孩童哭闹不止,短袖笠衫的一名男人忽的起家怒道:“在哭丢你下水喂王八,吵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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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世人拜别,孩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农妇也是吓得不轻,连连向王仆诚扣头谢过。
那短袖笠衫男人这才作罢,气势汹汹,又是冷冷瞧了青衫二人,闷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