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晓得这斗笠少年刚才隔空接人,他二人绝非敌手,陆幽嘿然一笑道:“船泊岸了,诸位莫非不是有事吗。”
青衫青年本来就是想杀人立威,好让天柱山弟子退避,当下两人齐齐脱手,身如暴风袭向王仆诚,王仆诚双拳迎上。
王仆诚瞧不过,他虽说性子憨直,但久习修行,也知这孩童并未身故,走畴昔安抚两句,俯身检察,略施伎俩,孩童复苏。
这孩童那里受过如此惊吓,更是哭的大声,虬髯男人见状,正欲脱手,忽觉臂膀迟滞,不由皱眉转头一瞧,倒是王仆诚单臂挡住,怒道:“活的不耐烦了,敢插手我们天柱山的事情。”
那短袖笠衫虬髯男人一双眸子如牛眼一瞪,起家一个抬脚,已在孩童面前,农妇搂住孩童,这虬髯男人劈手夺过,提起孩童怒道:“在哭老子丢你去河里喂王八。”
本来这些短袖笠衫男人俱是天柱山弟子,王仆诚闻言急道:“这小孩年幼,不知错误,扰了你的平静,我给你配个不是。”
青衫男人皱眉瞧了一眼,扭头又扫视船上,忽的笑道:“既然有高人,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光亮正大站出来。”
这斗笠少年转头抱拳笑道:“莫要曲解,我端坐于此,怎能脱手救人。”
两名青衫青年咄咄逼人,王仆诚却无躲让之意,紧紧站在农妇与孩童面前,双目如炬。
方才孩童与农妇俱被人用玄力拖住,陆幽也心中猎奇,到底是何人脱手相帮,但也瞧不出个以是然来。
陆幽解下斗笠,笑道:“鄙人也是无门无派,只是为本日困局出了个好点的主张罢了。”
王仆诚不防,未及反应,那虬髯男人一脚踢出,正中农妇胸口,不过农妇却无半点动静,呆坐原地,嘴唇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