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听了刘景天这一番落寞之语,口气一缓脆声声道:“老前辈言重了,小女子不过仰仗着轻功身法,勉强躲了一招半式。固然未曾被伤到,衣袖裤脚却已然被划破了七八处。前辈剑法雄浑灵动,的确是可贵的妙手。得一睹这另辟门路的独门剑法,我也不妄北行千里,来一趟江淮水乡。至于你侄子的事我也有不当之处,前辈既然话在头里,我们便就此揭过吧!”
“老夫妄自练了一辈子剑,自发得已然大成。现在才晓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本身只知外相而不得精华,本日比试已然无地自容,老朽对女人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夫有眼不识高人,颜面丢尽也是咎由自取,此事如何了结只凭女人一句话便是!”
刘景天听了这话“哼”了一声,嘲笑道:“你这娃儿真是不知好歹,小小年纪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想我金龙帮雄居两川几十载,武林道上的邪魔外道听到金龙帮的名头无不害怕三分,江湖上的朋友这很多年也都给我刘景天三分薄面,你竟敢如此小觑!”
刘景天打发开了旅店老板,把手中重剑一抖,喝道:“小娃儿你看好了,老夫这第一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