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通一见来人,神采微敛,肃声道:“公然是嵛山四剑,大伙随我出来会会他们!”说罢起家大步走出茶社。
通玄子意欲速战持久,当下剑势不缓,运加内劲,“嗡”的一声作响,一招“紫极通玄”直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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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策抽身才退,正欲再取金针,又见一阵暗紫寒光劈面而来,气味瞬时为之一窒。周身好似被裹住普通,再退已然不及,不得已间只得将鎏金爪使招“金龙反噬”迎将上去。
本来玄门昆嵛山一脉以“六合三宝功”为根底,讲究人于六合六合融为一体,培精、养气、凝神三宝为本。练到极高深之处,体内阴阳二气生生不息,由内及外,自可容颜不见朽迈。
金玄策听了也不再啰嗦,手中鎏金爪一抖,起手一招“蛟龙探爪”直取通玄子咽喉。通玄子见这一爪来势迅疾,也不遁藏,长剑一挥,不偏不倚,竟正抵在鎏金爪中心之上。
为首的羽士方面短髯,两眉斜飞,听了吕子通一番话,上前一步也拱手行礼:“无上天尊,我师兄弟四人当年惨败龙虎一脉江紫彦大侠之手,身反昆嵛山闭关二十载至于本日。衡山一别二十年,子通兄别来无恙,南华子心中有不堪之喜!”
火玄牝见吕子通不允,怏怏退下,吕子通忽地心念一动:“玄牝虽是莽撞,所言却也不全无事理。我现在不知真假,冒然上前,一旦落败,我齐云一脉便在江湖上今后颜面扫地。不如先派年青一辈中慎重之人出战,这嵛山四剑长着一辈,胜了是理所该当,手中也自有轻重,我也好从中看看多年来这四人武功精进到多么境地。”
场上通玄子打量金玄策一番,抽出一柄墨色长剑斜指于地,缓缓说道:“足下身着金衣,手持金爪,想必是精金旗掌旗使了。虽是长辈,却也算是现在齐云一脉稀有的人物,这便请吧!”
焚火旗掌旗使火玄牝坐了好久,连饮了几杯香茗,有些不耐。小声嘀咕几句,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吕子通面色凝重如有所思,话到嘴边便生生咽了下去。
接着从背上取剑在手,安闲踏上一步扬声道:“四位道长如果有事相求,按玄门端方便了,何必取了我五行门所保压的镖物相挟。实属多此一举,莫非还怕我吕某不接阵不成!我齐云一脉武功广博高深,一定便输与你嵛山派,只是我吕某痴顽不已,不能学得万一。二十年前我便不敌诸位,这些年勤于利禄,荒废武功,本日更不是你‘嵛山四剑’的敌手。即便如此,本日齐云一脉说不得也要就教昆嵛派各位道长的高招!”
通玄子见三道金影齐来,右手长剑动也不动,左手胸前一晃,竟将三枚金针尽数接在手里,口中兀自笑道:“小娃儿,你这飞针打穴的工夫练得倒也不差,只是少了窜改。这飞针夜里使出胜算大些,现在天还未黑,使飞针只怕是白搭力量!”说罢抽剑直逼金玄策身前。
这些人恰是前来赴约的吕子通和五行门摆布使者,五旗掌旗使等人,坐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时候了。
在场五行门世人听了南华子,冲虚子二人之言,均是面有不忿之色。吕子通冷哼一声,向四周街坊楼阁挥手数下,几十个伏在暗处扣弦待命的弩手悉数退了出来。
本来江湖上玄门大小门派中人,相互之间如如有事相求,并非大义地点,荣辱相干之事。多先比试技艺,相求一方如若胜出,所求之事又不损道义,伏输的一边便要极力而为。
话音甫落,手中长剑,转个剑圈,激起周身丈余劲风而来。金玄策见这一剑不知所攻,剑势如虹,吃惊之余手中鎏金爪一招“盘龙收爪”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