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门八脉 > 第四百三十九章 庸臣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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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瞧见这般景象,越是想上前瞧个究竟。当下默念玄诀暗提口气,身形倏忽晃出数十丈,好似风吹蓬草白驹穿隙,在夜空当中眨眼即过,藏身在了奉天殿东的文楼旁侧。而后瞧见四遭并无非常转投西折,行迹不露数个起落,已隐在了奉天殿的重檐庑殿顶之上。

当时天气入夜亥牌堪过,只见满殿宫灯高悬烛火透明,竟聚着百十名各着公服的文武官员相互间群情纷繁,言语间大多愁眉苦脸不竭点头。金銮殿上朱允炆身坐龙椅神采阴沉,眼神当中尽是愤激却又透着些许茫然。

他身子翻过了数丈宫墙朝里一瞧,不由悄悄吃惊。只见内里灯火重檐殿宇林立,东西百十尺楼阁环抱一座巍峨大殿,内里巨烛灯火映得通彻。殿前摆布的丹墀玉阶门楼高台一眼望去,黑压压地站满了禁军侍卫。

他这话直来直去不留半分情面,惹得殿上世人窃保私语,很多尊崇方孝孺的文官大是尴尬不忿。

徐辉祖啐道:“庸臣误国,真是庸臣误国!现在燕贼三十万兵临城下,京师危若累卵民气惶惑,我就问你这空谈仁孝贤德的罪人另有何话说?”

这般数番莫衷一是,忽有一国字脸的麒麟服武将越众而出,洪声奏道:“启禀陛下,臣觉得当今之计,独占清算京师兵马清查特工,分拨忠贞之臣督守各门鼓励士气。如此一来燕军虽盛,却难奈我城高池深军民同心。现在城内另有兵马十数万粮秣如山,死守待援必挫燕军!”

柳少阳听这儒士称这国字脸的男人为魏国公,暗忖:“本来此人就是袭了明廷功臣徐达爵位的徐辉祖,瞧他模样做派倒是条响铛铛的男人。先前在江北几番大战有他在时,燕军实在没有讨到多少便宜!”

柳少阳当下矮身轻窜闪转腾挪,一个筋斗挂在奉天门的门斗上。??又心忧内里有禁卫妙手当值,本身冒然突入露了踪迹多惹事端,旋即运转阴柔之劲矮身使出游墙身法,背心贴住砖石滑过墙去,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浑无半点动静。

方孝孺被诘责得一时语塞,半晌点头惨淡道:“凡事如是,难可逆料……难可逆料……方某承蒙皇恩幸伴于圣驾摆布,殚精竭虑未敢有一日怠忽。至于现在局面方某委实有过,倘若万一不济唯有身故以报皇恩!”

柳少阳师从邹普胜习演遁术,轻功已然神乎其技此时又着意粉饰,是以奉天殿前的众侍卫里妙手虽多,却都是未有半分发觉。

他伏身殿脊踏瓦而行,耳听得上面殿浑家语纷杂,当下默转“心籁融玄功”匿住身形,推开片琉璃瓦朝内里瞧去。

徐辉祖见是这儒士说话,面色一寒并不买账,冷冷道:“方孝孺,先前某家江北击贼甫才传捷恰是紧急关头,就是以你为的这班庸臣鼠目寸光畏畏尾,说甚么京师重地不成忽视,上奏调回了剿贼的京营兵马乃至大败。朝廷就是有了你等屡荐干才折殁全军,弄得我堂堂王师丧地千里。我如果你早就愧位廷臣之列,竟然另有颜面在此鼓唇弄舌!”

柳少阳乍见如此景象,不由暗想:“本日也不知有何事端,这奉天殿夜里怎地防备如此森严!”

殿上群臣半晌鸦雀无声,大家神采凝重面面相觑。朱允炆嘲笑道:“好啊,你们常日朝廷无有祸难之时,不是个个口若悬河得紧么?怎地本日局面危殆,却全都变作了朽木不成!”

又有人进言不如临时媾和,以待勤王兵到一举灭燕。如此如此话音方落,便被人厉斥向逆贼乞和有失皇威,那进言之人当即闭口讷讷无语。

方孝孺闻言板起脸来,正色道:“魏国公,当初那逆王谋反并无真凭实据,冒然脱手岂不授人以柄。何况朝廷当时已动手翦除了周、齐、岷、代、湘等藩王,再急于平燕岂不是要弄得天下民气惶惑!殿下乃九五之尊堂堂天子,岂可行事无凭?前人云:‘惟贤惟德,能服于人’,你一介武夫又免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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