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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窦娘开口,昭怀公主抢着道:“此事窦娘不知情,是我不想见他。是不是王深来爹爹这里告状?”
崔辞同张衙内他们赶紧点头应了。世人便推搡陪护着悲伤欲绝的王深重回玉楼春喝酒,崔辞临走之前转头望了一眼王顺德,只见他已经走下了台阶,与刚才比拟,他手上多了一把绿油伞,那是刚才他跟昭怀公主依依惜别时共撑着的伞。崔辞只觉那伞甚是眼熟,冥思苦想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这时,张衙内转头催促道:“走哇!崔衙内!”他不由分辩将崔辞推着一同走了。
李衙内拍着他的肩膀,道:“逛逛走!告他去。崔衙内,张衙内,我们陪王驸马喝两盅,让驸马消消气。”
崔辞也道:“就是啊附马,王大人跟公主实在没甚么,就是聊谈天罢了。你既然在乎,今后不聊了就是。我替你看着他!”
真宗便道:“窦娘,公主也累了,你带她归去吧!三日以内,必须给我去见王深,好言安慰他。我已经承诺他了。”
王深暴跳如雷,一头钻进李衙内怀里痛哭流涕,嚎道:“气死我啦!真是气死我啦!你们瞧见他那模样没有?他是用心的呀!这放在哪个男人身上能忍呐!我必然要找官家告状去!”
酒足饭饱,兰兰和葵姬扶着醉醺醺的王深一起上了床。三小我折腾到两更天也没折腾出甚么花儿来,兰兰和葵姬实在困得不可,便自睡了。
世人这头正劝着王深,王顺德不动声色走到他跟前。世人立时不出声了,都觉得他要赔罪报歉,没曾想,王顺德掸了掸衣衫,看都不看王深,独自走了。
窦娘抚摩着公主的头发,亦觉心伤,等公主哭的声音垂垂小了,才开口道:“傻孩子,我晓得你想他。阿谁王顺德固然长得像他,可毕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