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尉眯开一条眼睛缝,见崔辞站着的处所地上滴滴都是血,对崔辞道:“你屁股上的伤是如何回事?”
又有人起家劝道:“不错!孙大人,也不差这几个时候,再等一等吧!”
崔辞道:“我刚才说的当然不是证据,只是我对孙嘉上产生开端思疑的启事,或者说恰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引发了我的重视。固然当时各种迹象表白于老夫子是被书院内部的人殛毙的,但我因为一些滋扰身分,误判是书院外的人杀了于老夫子,走了一些弯路。你们急着带孙嘉上分开,幸亏有王大人禁止,不然恐怕此时孙嘉上已经逃之夭夭,再难找到。”
孙洁听罢,哈哈大笑,道:“诸位听听,这能当证据?崔宗承,我劝你将儿子带归去好好多读几年书,免得自作聪明,惹人嘲笑!”
又提封荫的事,崔辞本来惨白的脸上因为气愤,出现一阵红潮。面对孙洁伉俪的步步紧逼,他不由有些乱了阵脚,道:“当晚大成殿一早就锁了门,有钥匙的统共只要四位:于老夫子已经死了;薛琦和福管事当天早晨在百泉湖,并能互为证明;只要孙嘉上。。。。。。”
崔宗承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还是先将伤口措置了再来不迟。”
孙洁嘲笑道:“既然崔大人舐犊情深,执迷不悟,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包涵面了,这都是被你逼的。陈太尉,告别了!”
崔辞进了门,便对孙洁道:“孙大人急着结案,那我奉告你,殛毙于老夫子的恰是公子——孙嘉上。”
孙夫人瞋目圆瞪,道:“崔宗承、崔辞,你们父子俩是打量我们孙家好欺负是不是?崔宗承,当年在幽州,就是我家老爷替你背锅。如何?现在轮到我儿子替你儿子背锅?你们一家打得好算盘,可别欺人太过!”
崔宗承道:“孙夫人,你先别冲动。听崔辞把话说完,他如果胡来,冤枉了公子,我第一时候把他绑了交给官家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