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不透露分毫,仍然如先前普通,拱手施礼道:“鄙人剑冢伍元真人门下弟子,本日所来,并非肇事,而是欲求见贵宫修罗殿主焚魂真人。”
倒是个别型微胖的中年羽士。
他一面闪避着吴道人步步紧逼的守势,一面得空还解释道。
剑晨的面上,也多了一抹凝重,此人还尚呈现,便先声夺人,功力倒是不低。
“就你这般工夫,也敢上纯阳肇事,哼!”
这下,剑晨便不能如此轻松。
如此境地的妙手,以剑晨目前的工夫,固然能敌,但还做不到游刃不足的境地,更何况此时他不动千锋,只是以身法周旋。
一剑即出,道道剑意浪荡其上,竟有森罗之感。
那姓吴的微胖道人嗯了一声,一双厉目已然转向剑晨,喝道:“小子,你是何人,敢来我剑宫肇事?”
铮――!
“贼子,你的狗胆倒也肥壮,竟然还敢来!”
吴姓道人倒也没像守门两人那般外相火起,而是愣了一愣,游移道:“你要见我师父,所为何事?”
也罢,他将心一横,直截了当道:“鄙人有一朋友身受重伤,经高人指导,须得借焚魂真人的梵天寒芒剑一用,方可活命。”
仇恨的种子,已然在他胸中生根抽芽,渐渐腐蚀着他那颗保持了十三年的赤子之心。
“休得抵赖!”
“哼!”
固然已知此行定然不会轻松,但也没推测,只是在庙门外提了提梵天寒芒,统统人竟然都是普通反应,如临大敌。
他撕哑着喉咙,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挤了出来,面上的神情变幻莫定,一会冷厉,一会竟又暴露悲容。
这年青道人入门不过三年,道家埋头养气的工夫没有学着半点,倒是睚眦必报的脾气,不知学自那个。
他一口气说完,极其诚心肠拱手躬身。
道家观以内,狼籍杂陈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快速往庙门处逼来。
正说着,从门内稀里哗啦又冲出很多羽士来,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粗粗一扫,竟是数十人之多,几近将本来还算宽广的庙门外站了个满满铛铛。
剑晨见此,惊奇道:“吴道长,你们这是为何?”
他固然功力更进一步,达到出师境地,但对方在纯阳剑宫中辈分想来也不低,功力起码也在名动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