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
他情感冲动道:“梵天寒芒我师父从不离身,就是昨夜身故时,此剑也仍紧紧握在手中,没让凶手夺了去。”
又长叹道:“从那今后,焚魂师弟闷闷不乐,再也未曾分开过纯阳剑宫半步,贫道也曾扣问过他梵天寒芒如何丢失,但师弟他只是长叹,却杜口不谈。”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也不会……”
“你――!”
“此子辱及我师长,师伯为何还要保护于他?”
“师伯!”
“你笑甚么!?”
那么……真的梵天寒芒又在那里?
玉虚真人看也不看他,冷冷说道。
而此时,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笑着说焚魂死的好!
现在,焚魂身故,玉虚要措置的事情本就极多,是以始终将心中的莫大悲意强行压下。
剑晨只觉胸口一阵憋闷,差点没吐出口血来。
以费仲在纯阳剑宫二十五载对掌教真人的体味,玉虚面无神采时,便是他动了真怒刻!
玉虚真人略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答道:“对,恰是十三年前,那一年,也是焚魂师弟最后一次下山,梵天寒芒,也是在当时丢失。”
“会的。”
他暴怒大吼,看向玉虚真人的目光却俄然一滞。
在他瞋目而视中,却见剑晨蓦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玉虚与焚魂同年拜入纯阳,两人做了几十年师兄弟,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难怪……”
费仲当即暴怒,即便此剑是假的,但也是他亡师寸步不离带了十三年之物,如此被人弃如敝履,如何令他不怒。
玉虚真人歉然看着他,语气沉重道:“这十三年来,贫道也曾暗中查探,可惜至今……一无所获。”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虚真人摇了点头,拂尘一摆,叹道:“此事纯阳剑宫上高低下,除了你师父,便只我一人晓得罢了。”
剑晨没有理睬玉虚真人的题目,他的拳头死死的捏着,沉声问道:“不知焚魂真人他……可会六合独尊剑法?”
剑晨呆怔半晌,俄然心头狂跳,想起一事来,不由孔殷道:“不知焚魂真人十三年前,但是去了衡阳!?”
玉虚真人点了点头,印证了两民气中所想:“焚魂师弟之以是剑不离身……便是因为,他不肯让人发觉剑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