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了看,屋内桌椅上全被一层薄薄的灰尘覆盖,不过这并不是少年存眷的核心,他的目光在转了一圈以后,终究落在靠墙那张一样灰尘充满的朽木床上。
“大哥……”
双脚落地,他那只瘸腿竟然不瘸了,行走间,却比正凡人还利落很多。
目睹大汉无事,他叹了口气,在屋子里烦躁地转了两个圈,无法之下,也不管桌椅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到桌边,从布包里拿出个还冒着热气的白生生馒头,宣泄似的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床上,盘腿闭目标络腮男人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此时正满脸笑意地看着少年,一只手平伸而出,五根手指头正矫捷地动来动去。
络腮男人笑笑,没有答复,小指头却勾了勾,少年便觉面前一亮,那自空中飘忽不定的烛火已飞到了他面前,围着他的脑袋转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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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在比来跑到密室中刻字?
以行动来答复了少年的题目。
屋子不大,桌椅家具却一应俱全,少年将布包丢在桌上,又摸到蜡烛,火折子晃了晃将其点亮。
这一坐就是四个时候,直到夜幕低垂。
他自院中花坛下摸了摸,取出把钥匙,开锁进屋,闪身之间,速率极快地又将房门关牢。
咻――
桌上的蜡烛已然燃烧见底,微小的烛火在蜡油的浸泡下,眼看就要燃烧,少年坐得早已不耐烦,干脆腮帮子一鼓,就待吹了蜡烛睡觉。
瘸腿少年跌倒之处是一间毫不起眼的破败民居,他一口气还没吐完,突然又深深提了起来,纵身一跃,竟直接跳过门边的石墙,翻身进入民居院内。
就这么静肃立着,好半晌,剑晨才抬起了头,一口浊气吐将出来,气愤、狰狞已从他脸上十足消逝,留下的,只是一抹沉默的安静。
这条冷巷在常日里就罕见人至,现下又是晚餐时候,更是空寂无人。
他不是叫我达到天榜第一吗?如何又说……保命为重?
少年一愣,他的背后除了床就是墙,又没有窗子,这风,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声音,少年的行动立时停了下来,惶恐的面庞俄然变得极其欣喜,扭头叫道:“大哥,你醒啦!”
身后,有人暖和的向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