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半夜半夜搏斗手无缚难之力的老者,可有违侠义之道?”
固然他因为站在老者面前,只是倒着看那武字,但目光落下时,心神顿时被这仿若活了过来的武字所夺,明显眼里只是一个字,而脑海中闪现的,倒是刀来剑往,纷争不休的全部武林!
侧目四望,周遭一片乌黑寂静,与防备森严四个字完整搭不上边。
“我?”老者意味深长地笑笑,努了努嘴,道:“花匠罢了,御花圃恰好归老夫办理。”
楚姓老者却道:“这里四下无人,小友有疑问但说无妨。”
“好。”
“老伯,这里但是御花圃?”
“你在看甚么?”
剑晨双掌猛在池面上一拍,顾不得会不会因着动静引来禁卫军,噼啪一下水浪冲天,他的身躯也跟着水浪高高冲起。
老者闻言,眉毛一挑,笑道:“哦?小友也对书法一道很有研讨?”
剑晨跟着他的目光一看,却见亭台一侧立柱边,果然斜靠着锄头花铲等一众修枝除叶的东西。
转眼,搁笔。
到底没有刺下去。
老者在喝了口茶水以后,正以笔运在案前,在一张乌黑的宣纸上写着字。
剑晨怔了下,拱手道:“楚老哥,鄙人剑晨,冒昧求问一事……”
他稍一闭目,在脑海中尽力回想了一下雷虎带给他的舆图,终究肯定本身现下所处的方位恰是舆图中标注的御花圃地点。
这看一之下,不由又愣了愣。
“你心,可有愧否?”
他这笑声有些大,剑晨立即严峻起来,生恐引来禁卫军,连回身四顾。
剑晨仓猝道:“对老哥来讲是个玩物,可对鄙人来讲,倒是可救鄙人几个兄弟朋友的拯救之物!”
剑晨心中一喜,连诘问道:“那楚老哥可知这玉蟾现下那边?”
剑晨回看向老者的目光更显奇特,以这老者的仪态气度,说是王公大贾也不为过,竟然只是这御花圃中的花匠?
“对啊,此处恰是御花圃,小友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老者怡然得意地又端起茶壶灌了口茶水,面对剑晨的高耸呈现,他连半点内奸突入的错愕感也没有。
剑晨不答,却反问道:“既然这里是御花圃,那你又是谁,为何深夜在此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