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石玉轩成为新的擂主,以他的身份,试问在辰州城里,另有谁敢下台向他应战?这不是嫌命长么?
石玉轩一怔以后,随即向那少年怒喝道。
这么一想,正在受石玉轩欺负的花想蓉,俄然就变成了她安安本身。
她微微曲着身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血翻涌的俏脸上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已经湿成一缕缕的发丝不竭线地滴在地上。
毕竟,这比武招亲的初志,是要为花想蓉寻得一快意夫君,若下台应战的人全都败在花想蓉手中,那还夫甚么君?
俄然倔强起来,“若石贤侄本日非得如此,花某说不得,就是赤焰门,花家也得拼上一拼!”
花想蓉被她父亲这一岔,稍稍缓过了一口气,她缓缓走上前,悄悄拍了拍花承禄的后背替他顺了顺气,仍然果断道:“爹爹,与这登徒子有甚么好讲?”
“你——!”
强提一口真气,多次建功的窝心腿法又欲复兴。
没待花家父女有所反应,少年回回身,这才看着石玉轩,淡淡道:“接下来,交给我。”
他始终富甲一方,也是常居高位之人,这一下倔强起来,气势蓦地猛涨。
以是,花想蓉本来是不必苦苦支撑到力竭仍然不退的。
当然最后能不能胜利抱得美人归,还得看可否顶得住在一个时候里不被其他应战者打下擂台。
花承禄此时那里还管得了甚么赤不赤焰门?一脸悲忿道:“石贤侄,你若以端方下台应战,不管成败,老夫天然不会说甚么,但你以车轮战来耗损小女体力,这就有些说不畴昔了吧?”
此时任谁也能看得出,花想蓉即便只是站着,也已经破钞了统统残存的力量。
花想蓉气得羞怒交集,恨不得一腿踢死这下贱无耻的东西,何如她毕竟已是强弩之末,这一腿,只提起一半便无觉得继,倒令得她身形微晃,差点站立不稳。
他做了一辈子买卖,向来只要他算计人,哪知本日竟然在女儿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摆了一道,一时候,花承禄只觉胸腹处闷闷地极其难受,差点就想喷出口血来。
花承禄听得神采涨红,却又辩驳不得,他先前,确切说过这句话,而本来花想蓉也不是非得死守擂台不成。
才只方才双脚离地,石玉轩猛地伸脱手,将他按了下来。
安安气得玉手狠狠拍在剑晨背上,咬牙切齿道:“傻子,上去打他!”
但是俄然呈现的石玉轩却让她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