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富甲一方,也是常居高位之人,这一下倔强起来,气势蓦地猛涨。
花承禄听得神采涨红,却又辩驳不得,他先前,确切说过这句话,而本来花想蓉也不是非得死守擂台不成。
但是俄然呈现的石玉轩却让她不得不如此。
在大庭广众之下,本身的掌上明珠被人肆意热诚,作为父亲的花承禄那里还忍得住,高叫一声,终究又重新回到擂台之上。
谁也没想到,本觉得下台拆台的少年,开口第一句,倒是叫花想蓉认输?
石玉轩看他一眼,收起调笑的心机,面色阴沉道:“花老头,你这时又跳出来做甚?”
恰是因为如此,花承禄这才被他顶了归去,一时候出声不得。
石玉轩哈哈大笑,将胸膛一挺,不闪不避道:“娘子这就按捺不住了?来来来,本公子被你这双玉腿挑逗得早已心痒,这便来尝尝嗞味。”
擂台上,花想蓉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最后的奋力一击,石玉轩带来的人中,已是第五个被踢下擂台。
落于擂台之上,石玉轩嘿嘿笑道:“娘子,我们不打了吧?晚一些还得闹洞房呢。”
语气中,已是有了决别之意。
花承禄此时那里还管得了甚么赤不赤焰门?一脸悲忿道:“石贤侄,你若以端方下台应战,不管成败,老夫天然不会说甚么,但你以车轮战来耗损小女体力,这就有些说不畴昔了吧?”
再看向石玉轩时,已是恨意滔天:“女儿本日就是拼得经脉俱碎,也不会让他如愿!”
是以,花想蓉实在就只是做了个标杆罢了,前来应战的人,只要在打败她以后,才有了一分资格,一分红为花想蓉夫君的资格。
他做了一辈子买卖,向来只要他算计人,哪知本日竟然在女儿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摆了一道,一时候,花承禄只觉胸腹处闷闷地极其难受,差点就想喷出口血来。
这一拍,倒是拍了个空。
花想蓉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他,怒声道:“谁要和你这登徒子洞房?不要脸!”
花家家主花承禄早已坐不住,担忧中加杂着焦心的神采明显白白写在脸上,他几次想冲下台去禁止这场拼斗,但看了看石玉轩,却又始终有所顾忌。
她微微曲着身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血翻涌的俏脸上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已经湿成一缕缕的发丝不竭线地滴在地上。
安安一愣,眼角处却见擂台上俄然多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