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石玉轩只是想耗损她的内力,而不想伤了她,以是只是派了四小我肉沙包上去任她打,不然,莫说五小我,就是三个,恐怕花想蓉也得重伤吐血。
花想蓉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他,怒声道:“谁要和你这登徒子洞房?不要脸!”
石玉轩一怔以后,随即向那少年怒喝道。
同为女子,眼下这般场景看在安安眼中,不期然间,她俄然想起了差点欺负了她的闻香公子。
石玉轩看他一眼,收起调笑的心机,面色阴沉道:“花老头,你这时又跳出来做甚?”
此时任谁也能看得出,花想蓉即便只是站着,也已经破钞了统统残存的力量。
这一拍,倒是拍了个空。
没待花家父女有所反应,少年回回身,这才看着石玉轩,淡淡道:“接下来,交给我。”
“你们也玩够了,该本公子上去玩玩了!”
语气中,已是有了决别之意。
擂台之上,石玉轩与花家父女三人看着俄然呈现在台上的少年,都有些发楞。
强提一口真气,多次建功的窝心腿法又欲复兴。
毕竟,这比武招亲的初志,是要为花想蓉寻得一快意夫君,若下台应战的人全都败在花想蓉手中,那还夫甚么君?
他手一指台下六个大汉,捶胸顿足道:“六合知己,我部下这几个兄弟个个那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威猛大汉,他们见你女儿仙颜,非得下台来应战一番,这那里是我能够拦得住的?”
当然最后能不能胜利抱得美人归,还得看可否顶得住在一个时候里不被其他应战者打下擂台。
以是,花想蓉本来是不必苦苦支撑到力竭仍然不退的。
打飞一人,又上一人。
花想蓉气得羞怒交集,恨不得一腿踢死这下贱无耻的东西,何如她毕竟已是强弩之末,这一腿,只提起一半便无觉得继,倒令得她身形微晃,差点站立不稳。
恰是因为如此,花承禄这才被他顶了归去,一时候出声不得。
他天然也看得出花想蓉此时的状况,此时莫要说与他脱手,即便就是他飞身下台时带起的些微劲风,恐怕都得令花想蓉连退几步。
他做了一辈子买卖,向来只要他算计人,哪知本日竟然在女儿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摆了一道,一时候,花承禄只觉胸腹处闷闷地极其难受,差点就想喷出口血来。
“小子,你哪来的?拆台么?”
此时在她眼中,石玉轩就是闻香公子,而闻香公子便是面前的石玉轩。
少年却不睬他,反而走到花想蓉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人,你认输吧。”
安安气得玉手狠狠拍在剑晨背上,咬牙切齿道:“傻子,上去打他!”
石玉轩哈哈大笑,将胸膛一挺,不闪不避道:“娘子这就按捺不住了?来来来,本公子被你这双玉腿挑逗得早已心痒,这便来尝尝嗞味。”
是以,花想蓉实在就只是做了个标杆罢了,前来应战的人,只要在打败她以后,才有了一分资格,一分红为花想蓉夫君的资格。
但是俄然呈现的石玉轩却让她不得不如此。
俄然倔强起来,“若石贤侄本日非得如此,花某说不得,就是赤焰门,花家也得拼上一拼!”
跟着石玉轩来的,有六人,此时有五个正蹲在一边吐血,而这第六个也没踌躇,一纵身,就想向擂台上跃去。
石玉轩的眸子子转了转,赤焰门固然权势强大,但他石玉轩毕竟只是赤焰门中一个分舵舵主的儿子,以花家的秘闻,赤焰门要对于天然不在话下,但如果他石玉轩父子想一口吃下,也是感受有些吃得撑了。
她越想越气,脑海中竟然渐渐将石玉轩与闻香公子两个表面气质全然分歧的两人重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