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精干男人想抓她马脚,却又不知,他转守为攻的那一瞬,何尝又不是花想蓉苦苦等候的马脚?
而以赤焰门在辰州城内的影响力,另有谁敢站出来与他争夺?
“但是,她武功固然高上一些,但却也高得未几,如此车轮战打下来,莫说战而胜之,只怕到最后连站都站不住。”
但是,打飞一个,竟然又来一个,并且还是一样的硬气功戍守架式。
“再来。”
安安又是点头,“来不及了,你看。”
而她的敌手,倒是让人一眼就瞧得明白。
围观人群一阵沸腾,轰然叫了声好。
台上拳脚订交的声音持续传来,剑晨定睛看去,倒有九成是花想蓉在抢攻,她身形矫捷,拳脚速率也是极快。
刚才在台上,她看似占尽上风,但实际上,本身的耗损却远弘远于只被动戍守的精干男人。
沉重的身躯砸向空中,倒是出了擂台,落在石玉轩脚下。
安安白眼一翻,你才晓得啊?
石玉轩看了看他,摇着头,眼中一丝怜悯也没有,轻声道:“才对峙了这么一会?真是没用。”
他一语双关的调笑之言下贱至极,惹得台上花想蓉的脚步也是重重一顿,本来流利轻巧的身法也遭到影响,显出真形来。
固然耗损极大,但花想蓉倒也倔强,看了敌手一眼,银牙一咬,鹅黄身影再一次满场飘飞起来。
竟是与被踢下擂台那位一样,也是个硬气功妙手。
擂台上有一人丁喷鲜血,轰然飞退。
这一脚已尽花想蓉尽力,终究胜利突破精干男人硬气功的接受极限,立时便如之前下台的施连铁普通,被一脚轰飞下擂台!
剑晨摸了摸下巴,俄然一阵牙疼,这花女人……好暴力啊。
如此处心积虑对于一个女子,莫说是安安,就是剑晨,本日也算是长了见地。
安安的目光不屑地撇了一眼台下怡然得意观战的石玉轩,“到得当时,此人再下台轻松捡个便宜,真是气死我了!”
拳拳到肉的声音在精干男人身上麋集发作,如暴风,似暴雨。
只见他沉腰落马,双脚微微曲折,如一根铁桩紧紧钉在擂台上普通,任由花想蓉拳脚轰击在他身材各处,竟然连晃也不晃一下。
看来这位花想蓉女人竟是打着与安安一样的动机,突破极限!
跟着她话音刚落,擂台上突然又是一声巨响,第二位下台的男人与火伴普通了局,吐血而落。
“好!”
是以他铁拳刚起,花想蓉一招灌注全数内力的窝心脚已然结健结实射中他胸口。
不得不说,这简朴卤莽的对应体例公然凑效,经花想蓉这一轮抢攻,那精干男人的神采已然潮红起来,他初时还能趁花想蓉出招的间隙还上一两拳。
部下的惨状看在石玉轩眼中,他不怒反笑,拍动手掌道:“小妞,用力,用力呀!哈哈哈哈!”
她固然已达精进境地,但女子天生力道就要弱于男人,最后能够一腿将精干男人轰退,已是尽了尽力,本身的耗损早已超越五成。
因为这位下台应战的精干男人,从上了台以后,底子就没有动过。
如果不懂武功的平凡人看来,几近就只能看到一抹鹅黄的影子,连花想蓉的真身在那里也看不到。
石玉轩鄙陋的目光在花想蓉身上转来转去,摸着下巴,嘿嘿笑道:“美人儿,你先打着,打完这个,哥哥我另有。”
砰――!
“如何破?”安安嘻嘻一笑,“找到他的罩门就破啦,不过找罩门好费事的,不如直接打到超出他的接受极限就好啦!”
安安凑到剑晨耳边,轻声道:“看,这才是硬气功的练家子,固然还达不到金钟罩的程度,但也不是之前那四个黑衣人弄虚作假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