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才只过了十数息,男人的精力已经全数用在了戍守上,竟是做了小我肉沙包,一拳也还不了。
花想蓉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剑晨目光看在精干男人身上,闻言点头,问道:“如何破?”
“但是,她武功固然高上一些,但却也高得未几,如此车轮战打下来,莫说战而胜之,只怕到最后连站都站不住。”
“请!”
摆了然,石玉轩打得便是车轮耗损战的主张,待得花想蓉的内力耗损得七七八八了,他再闪亮退场。
听到这话,剑晨方才回过味来,也是大呼一声:“太无耻了!”
刚才在台上,她看似占尽上风,但实际上,本身的耗损却远弘远于只被动戍守的精干男人。
围观人群一阵沸腾,轰然叫了声好。
剑晨一怔,此人……已经无耻到了新高度啊!
这位也是干脆,方才跳下台来,便只说了一个字,立马气运丹田,沉腰落马。
固然耗损极大,但花想蓉倒也倔强,看了敌手一眼,银牙一咬,鹅黄身影再一次满场飘飞起来。
手一挥,又是一人,飞身而上。
但花想蓉的身法公然极快,即便庞杂了步法,也在精干男人铁拳将出未出之际调剂了过来。
竟是与被踢下擂台那位一样,也是个硬气功妙手。
而她的敌手,倒是让人一眼就瞧得明白。
砰砰砰砰砰――!
“如何破?”安安嘻嘻一笑,“找到他的罩门就破啦,不过找罩门好费事的,不如直接打到超出他的接受极限就好啦!”
他一语双关的调笑之言下贱至极,惹得台上花想蓉的脚步也是重重一顿,本来流利轻巧的身法也遭到影响,显出真形来。
安安凑到剑晨耳边,轻声道:“看,这才是硬气功的练家子,固然还达不到金钟罩的程度,但也不是之前那四个黑衣人弄虚作假可比的。”
“这位姐姐的武功……”安安摇了点头,道:“如果这石玉轩的部下都是这般程度,那伶仃拿出一个来,应当都不是她敌手。”
但是,打飞一个,竟然又来一个,并且还是一样的硬气功戍守架式。
往擂台上看去,花想蓉鹅黄的身影如穿花胡蝶般满场翩飞,速率竟然极快。
只见他沉腰落马,双脚微微曲折,如一根铁桩紧紧钉在擂台上普通,任由花想蓉拳脚轰击在他身材各处,竟然连晃也不晃一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