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天哈哈大笑,道:“道长多虑了,鄙人天然信赖玄冥诀并不在剑冢,不然,道长觉得白或报酬何时隔十三年才上白岳峰来?”
剑晨与尹修空二人重进殿来,却见伍元道人仍然坐在当中,仿佛堕入深思当中,舒展的眉头不复昔日淡然,两人不敢打搅,分立摆布。
“哦?”伍元道人不置可否,天然晓得他另有下文。
白震天脚下一顿,也不转头,道:“令徒先战江北双雄,再败大漠刀王,使得均是贵派归一剑法,未再有其他。”
“不过令高徒的武功也实在了得,这十九次抵触中,不乏如江北双雄、大漠刀王、万州铁鹰门等等短长角色,他却能数次逃出世天。”白震天面上唏嘘不已。
不待伍元道人说话,又道:“当年之事,目睹者极少,居鄙人所知,除了那群奥秘人外,就只要我那徒儿罢了。”
白震天苦笑一声,道:“道长可别曲解,令高徒身上有玄冥诀的动静,白某天然不会无端端地说出去,以是鄙人也正奇特,为何这个不是太多人晓得的动静,竟然会在令高徒刚一现身之时,便闹得满城皆知。”
过得好久,剑晨见他仍不动于衷,挣扎半响,终究忍不住,开口道:“师父,十三年前……”
“多谢。”
尹修空应了声是,剑晨却仍然魂不守舍,急得尹修空偷偷拉他衣角方才回过神来,赶紧与尹修空一起护着白焰剑派世人往殿内行去。
尹修空听得盗汗连连,这些人在江湖上的名誉,便是他这个只在齐云山四周活动的入门弟子也有所耳闻,想不到这尚未会面的大师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我到底是不是衡阳洛家的人?梦里被害的是不是我的娘亲?我的父亲又在那里?
他这话便是解了伍元心中所虑,靳冲失落十三年之久,是否已练成玄冥诀?
他十三年前被师父带回剑冢。
伍元道人神采如常,反而剑晨与尹修空两人面面相觑,千万想不到靳冲竟然会是他剑冢的弟子。
走未几几步,伍元道人俄然又道:“白施主,以足下所闻,冲儿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