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老二还是个初哥,你带他去花魁尘音那边,奉侍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我和老迈,你随便找几个斑斓水灵敬爱嘴甜有气质的就行。”死瘦子这个熟行在祸害未成年人。
……
“说那里话呢,唐公子的老迈,就是奴家的亲爹。明天我做东,必然让三位纵情而归。”
转过几道走廊,踏进一个房间,房间中间用珠帘隔开。
外层色彩带暖,墙壁上挂着一幅淡雅的画,画中蓝天上白云飘飘,画的中间,有一棵绿柳树,两只黄鹂站在上面引颈高歌……
“公子才高八斗,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终究明白了所谓的爱情和婚姻都没有最完美的,要珍惜面前人!”
给读者的话:
“绝妙极了!好诗!美意境。公子才情横溢,乃小女子仅见!”
“不是亲戚来了就好,要多少尽管说。”
“谈钱伤豪情,在唐大少爷眼中,奴家是见钱眼开的人么?先出来再说,三位请!”
肖阳三人出了宗门,坐上一辆马车直奔红楼而去。
肖阳身材还没有长大,但心智却很成熟,既然来了,好歹也见地一下异世的花魁不是。
“尘音女人过奖了,令小生汗颜。”
“尘音女人过奖了,女人丹青可谓一绝,鄙人久仰大名,打搅女人清净了。”
“本来这就是爱情!我明白了。”尘音深思了一会答复道,“有理!叨教甚么是婚姻呢?”
天已黑,风已凉,锦被暖,夜悠长……
“不便利?亲戚大阿姨来了?”
嫆妈妈分开后,肖阳并不在乎妈妈的表示,站着打量着四周:
“公子嫌弃奴家?公子是第一个进入内间,第一个瞥见奴家面庞的男人。”
然后对着肖阳打眼色:“祝公子如愿以偿!”
肖阳鄙夷:开红楼的不是为了钱?做婊子不是为了钱,莫非是为了兴趣?
“呵呵,公子本来也是其中妙手。臣妾倒是见山不是山,见海不是海,见花也不是花。”
“尘音女人不必如此,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好说!女人无妨先听鄙人讲一个故事。”
“不一会儿,拙人返来了,但摘的并不是最大的,智者问为甚么,拙人说开端的时候老是觉得前面另有最大的,但厥后才发明最大的已经错过,只好顺手摘一串。”
琴瑟和鸣如抚柳,东风欲度玉门关。
言下之意是:你年纪小小的,何必来寻花问柳?
说到这来,肖阳卖了个关子问:“女人,你猜智者如何样答复?”
“尘音女人这……何必……”
“肖公子,出去吧,奴家无觉得报,为你弹奏一曲,投桃报李。”
“有嫆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是不是来了一名花魁?叫甚么来着?”唐贤明显是色中熟行。
“拙人又问智者甚么是婚姻,智者叫他用刚才一样的体例,从山的这边到那边,砍下最高那棵树,成果,拙人砍返来的也不是最高的。”
这是一副瓷娃娃般的面孔,娥眉大眼,面庞圆圆,猪胆形的鼻,梨花带雨般的脸上抹上一点嫣红……
刚上马车,一名三十多岁年纪,风味犹存,穿戴透露的女人热忱似火地迎上来打号召: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肖阳想起了大墨客诗圣的一首七言绝句,随口吟了出来。
肖阳大为对劲,貌似三言两语就佩服这傲岸的花魁了。
“是呀,叫尘音,但是……”
“女人何必太固执呢,人生如戏,入戏太深,剧终人散,甚么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尘音沉默了好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公子不但诗情横溢,佛语禅心更显高深,臣妾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