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三人出了宗门,坐上一辆马车直奔红楼而去。
然后对着肖阳打眼色:“祝公子如愿以偿!”
“不是亲戚来了就好,要多少尽管说。”
转过几道走廊,踏进一个房间,房间中间用珠帘隔开。
“行,至于肖公子可否做入幕之宾,就得看你的本领了。肖公子请!”嫆妈说完,走着猫步,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带路。
肖阳鄙夷:开红楼的不是为了钱?做婊子不是为了钱,莫非是为了兴趣?
“不便利?亲戚大阿姨来了?”
“肖公子见笑,贱妾身在红楼,哪来的清净?”一阵黄莺啼叫之声响起,“公子年青有为,何必感染世俗尘凡呢?”
“女人谦善了,吾本俗气辈,见山是山,见海是海,见花便是花。唯独见了女人,云海开端翻涌,江潮开端彭湃……”肖阳开端调笑道。
说到这来,肖阳卖了个关子问:“女人,你猜智者如何样答复?”
“尘音女人过奖了,女人丹青可谓一绝,鄙人久仰大名,打搅女人清净了。”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肖阳想起了大墨客诗圣的一首七言绝句,随口吟了出来。
“智者又问为甚么,拙人说接收了前次的经验,惊骇到了山那边的树不是最高大的,因而走到半途便选一棵相对高大的树就砍了。智者说:这就是婚姻。”
“有嫆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是不是来了一名花魁?叫甚么来着?”唐贤明显是色中熟行。
“公子高论,小女子佩服,贱妾有两个桎梏解不开,如果公子能解释清楚甚么是爱情,甚么是婚姻,而又令奴家对劲,今晚妾身属于公子如何?”尘音引诱道。
肖阳扒开珠帘走了出来,尘音盈盈一拜,然后取上面巾。
“公子嫌弃奴家?公子是第一个进入内间,第一个瞥见奴家面庞的男人。”
“本来这就是爱情!我明白了。”尘音深思了一会答复道,“有理!叨教甚么是婚姻呢?”
言下之意是:你年纪小小的,何必来寻花问柳?
“绝妙极了!好诗!美意境。公子才情横溢,乃小女子仅见!”
“这是奴家保藏好久不舍得喝的女儿红,我敬各位一杯!”嫆妈为肖阳三位倒满酒,然后端起一碗干了个明白。
“说那里话呢,唐公子的老迈,就是奴家的亲爹。明天我做东,必然让三位纵情而归。”
“肖公子,出去吧,奴家无觉得报,为你弹奏一曲,投桃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