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砰!”
“我……”
“别动!”不等怒不成遏的阿保鲁脱手,柳寻衣倒是俄然轻喝一声,匕首顺势下压,洵溱黛眉骤蹙,直吓的阿保鲁仓猝停下本身的行动,又气又恨地瞪着一双血红大眼,恨不能将柳寻衣剥皮抽筋。
“你们要杀便杀,休想让我变成你们的傀儡。”柳寻衣难忍心中迷惑,终究开口突破了三人之间的沉寂。
面对不卑不亢的洵溱,柳寻衣眼中闪过一抹古怪之色。二人就如许悄悄地对视着,一个安静如水,一个倒是踌躇不决。
柳寻衣眉头一皱,点头道:“可有些事比杀了我更屈辱。”
“柳寻衣,你敢……”
一声喝令,乌黑一片的叶子林中,顿时从四周八方传来一道道短促而喧闹的脚步声,紧接着在柳寻衣四周,一道道火光敏捷燃起。眨眼间,起码有过百名手持火把的西域刀手,从林中窜出,将洵溱、阿保鲁和柳寻衣三人围的水泄不通。
想到这些,柳寻衣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故作一副存亡由命的模样,有气有力地说道:“你要杀便杀,我……猜不到!”
“拿下他!”
“难怪你不怕我刚才会抵挡,乃至会杀了你们。”柳寻衣气喘吁吁地说道,“本来你早已埋伏好妙手候命,就算方才我决意杀你,他们也会在我脱手之际,先一步脱手将你救下。洵溱啊洵溱!我倒真是小瞧你了,你早就给本身留好后路,以防不测。”
月夜山林,柳寻衣与洵溱不知对峙了多久。
“我斗不过你,断念了。”柳寻衣满眼苦涩地点头承认。
“你指的是……”
柳寻衣话音未落,阿保鲁俄然用刀柄狠狠砸向他的脑袋,伴跟着一声闷响,顿时鲜血四溢。阿保鲁怒喝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觉得我不敢杀你!”
柳寻衣面色惊奇地摆布傲视着,大惊道:“本来你们早有埋伏?”
“是!”柳寻衣语气果断,掷地有声。
说罢,洵溱朝阿保鲁使了一个眼色,阿保鲁虽不甘心,但还是渐渐将弯刀从柳寻衣的脖子上挪开。
“我就晓得你有这本领。”洵溱淡淡地说道,“现在杀了我们,然后你便能够走了。”
“怕了?”洵溱将冷冽的匕首悄悄贴在柳寻衣的脸颊上,“既然你这么怕死,那就挑选活命吧!用你的内力摆脱绳索,然后杀了我和阿保鲁,一了百了。”
“现在你只要摆脱绳索,就有机遇杀了我们两个,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霍都。”洵溱柳眉微挑,语气古怪地鼓动道,“我如果你,现在就是脱手的最好机会。柳大人,你还在等甚么?”
……
“那就固然脱手……”
轻敌粗心的柳寻衣在猝不及防之下,三五个回合便被这四人逼的手忙脚乱,再加上伤势未愈,故而长久比武后,他便被这四人紧紧擒住。
“柳寻衣。”洵溱俄然开口,眼神中出现着一抹鄙夷之色,嘲笑道,“柳大人,莫非你真觉得本身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究竟是高估了本身?还是低估了我们?”
洵溱此话令柳寻衣又惊又疑,他实在想不明白洵溱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洵溱费经心机引他入局,但最后关头却不杀他。不但将他救出龙潭虎穴,并且现在还用心给他制造反杀脱逃的机遇。
面对着千思万绪、哑口无言的柳寻衣,洵溱笑的愈发光辉,戏谑地问道:“是不是很悔怨刚才等闲放过我?是不会很悔怨没有脱手杀我?”
“你……”
“走?”洵溱手腕一翻,将匕首向下一滑,锋利的刀刃顿时贴在柳寻衣的脖子上,笑问道,“你走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