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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夺我家业,下毒害我,我若不杀你,怎对得起唐家的列祖列宗?怎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唐阿富冷声呵叱,或许是内心的肝火再度被沈东善激起,当下脱手也愈发狠戾,翻手挥剑直将左边那名侍从的右胳膊齐齐斩落下来,那人的右臂连动员手中的钢刀顺势飞起,终究“嘭”的一声狠狠砸落在桌子上,直将满桌的甘旨好菜砸的飞崩四散,这一幕吓得白霜再度收回一声惊呼。
与此同时,雅间摆布两道黑影刹时扑向那名刺客,刀锋闪动如暴风暴雨般将刺客死死缠在守势当中,休想再靠近沈东善一步。通过密不通风的刀法和矫捷迅捷的招式,柳寻衣鉴定这两名侍从定是沈东善重金请来庇护本身的妙手。
唐阿富见到前来庇护沈东善的人越来越多,心知彻夜已经不成能刺杀胜利,当下心中愤恼,剑锋自周身舞出一圈,一道凌厉的剑气波纹顺势朝着四周辐射而出,直将四周的七八名敌手一齐震退数步。
“享尽人间繁华?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是要尝遍人间的恶毒吧?”唐阿富嘲笑道,“沈东善,我已不是当年阿谁无知小儿,休想再用花言巧语骗我被骗,本来属于我的东西我会本身来取,不必受你恩赐,拿命来!”
唐阿富的轻功极高,即便带着一个大活人仍旧能矫捷地纵身奔腾,在泉州城错综庞大的街道当中,在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之上闪转腾挪,一起一伏便是十余丈开外。
说罢,唐阿富翻手又将另一名侍从的小腹一剑刺穿,随即脚下连登两步,挺剑朝着沈东善飞掠而来。
“是!”
唐阿富不敢用血肉之躯硬抗万刺飞轮,只能脚下连退着挥剑抵挡,剑锋与飞轮摩擦碰撞出连续串刺眼的火星,收回一道道锋利刺耳的声响。
俄然,一道闷响蓦地自沈东善面前响起,紧接着只见一道血红色的万刺飞轮自半空当中扭转而出,赶在刺客击中沈东善之前,先一步挡住剑锋。
就在唐阿富欲要对白霜一剑封喉之际,一道明朗的声音蓦地在夜空当中响起。
唐阿富闻言一愣,循声冷目而望,但见阁楼斜劈面的一座牌坊上,神采沉寂的柳寻衣正持剑站于飞檐之上。
唐阿富冷静谛视着白霜的俏脸,幽幽地说道:“好美的一张脸,只可惜……我叫唐阿富,女人尽管记下我的模样,如有来世,你大可来找我寻仇!”
“铿铿铿!”
“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溯水阁肇事,陆府的妙手顿时就到,到时候不管你是无情剑客还是有情剑客,保管你插翅难飞!”溯水阁的保护现在也冲到二楼,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被世人围攻的唐阿富。
“去救白女人,不能让唐阿富伤了她!”沈东善面沉如水,冷声命令道。
听到唐阿富的话,白霜眼神惊骇地支支吾吾几声,足见其心中何其惊骇。
与此同时,唐阿富趁机飞身直扑桌旁,魁七见状赶快横臂护住沈东善,并架起万刺飞轮欲要迎战唐阿富。却不料唐阿富眼神一狠,在逼近魁七之时竟是脚下俄然一蹬桌旁的木凳,身形侧飞而出,在世人愣神的工夫,唐阿富已跃到白霜身边,接着左手成爪,顺势抓住白霜的香肩,随之用力一提,直将面色惨白毫无还手之力的白霜拽飞而起,接着右手挥剑逼退溯水阁的保护,挟持着白霜自窗口纵身一跃,敏捷消逝在黑夜当中。
与她比拟,唐阿富之前所见过的统统女人便十足不能算作美人,平常的庸脂俗粉更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在白霜那略显颤抖的杏目谛视之下,边幅平淡的唐阿富未免有些自惭形秽。看了一眼白霜后,便敏捷将本身的目光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