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柳寻衣一边看着秦卫的眼神,一边吞吞吐吐地开口道,“西湖……西湖阆苑……”柳寻衣话说到这里,秦卫眼中已是出现一抹狂喜之色,柳寻衣当即脱口而出道,“我去西湖阆苑喝酒了!”
仇寒是天机阁另一名少保,比柳寻衣和秦卫年长近十岁,也是当下十大少保中资格最老,最得赵元信赖的亲信。
柳寻衣如有所思地缓缓点了点头,问道:“但不知仇大哥他们现在那边?”
白锦心中有气,但毕竟面前是相伴多年的妻儿,他又能再说甚么?待表情平复稍许,方才开口扣问道:“你所说的那两个恶人究竟是甚么来头?”
赵元高坐于堂上,目光核阅着堂中的柳寻衣,沉默好久以火线才缓缓开口问道:“明天去哪了?”
白锦无法地点头道:“真是慈母多败儿,他变成本日这副懒惰模样,你这个做娘的‘功不成没’!”
赵元轻声感喟,话锋一转,开口道:“你在西湖阆苑是否救过一个弱墨客?”
柳寻衣闻言一惊,心中暗道:“本来侯爷对本身去过西湖阆苑的事早就一清二楚,如此想来那望江亭的事岂不是也难以瞒过侯爷的耳目?但侯爷为何只字未提呢?莫非是给我保存颜面?”
“娘,孩儿这回刻苦了,在本身的地盘蒙受无妄之灾,实在可爱!”白公子忿忿不高山嘟囔道,“那两个一看就不是临安人氏,竟敢在这里撒泼,还敢脱手打我……”
“那你也见过茶馆上那一男一女喽?”赵元问道,“并且还交了手?”
“侯爷,明天柳少保他……”
“城南,天兴楼!”
“天亮之前!”
……
男人名叫白锦,面前受伤的白衣公子和上药的妇人,恰是他的妻儿。
“多谢大人!”白锦闻言一喜,赶快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大人如若还是不放心,小的能够把犬子带来让他再认一遍……”
“寻衣,你明天的题目太多了!”赵元缓缓起家,语气冷酷地说道,“你们甚么都不必晓得,只要记着这是东府下的密令就够了。”
……
“部属知罪!”柳寻衣见到赵元并没有究查望江亭幽会之事,当下暗松一口气,赶快赔罪道,“下次我再去喝酒,两个时候内必然返来。”
“不必了!”不等白锦把话说完,老者倒是语气果断地辩驳道,“这张画像乃是西府当中的奥妙,是本官好不轻易才得到手的,又岂能等闲示于外人面前?不管是真是假,本官都要见她一见!”
赵元紧绷的神采垂垂和缓了几分,非常不满地点头道:“下次再去喝酒只给你两个时候,不然一天见不到你的踪迹,迟误了差事如何交代?”
子时将过,天机阁正堂当中还是灯火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