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帮我做事,我自不会虐待你。”跛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李老虎,幽幽地说道,“如何?你担忧我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潘春大惊,欲要下认识起家,但却被丁翠突如其来地一巴掌,给狠狠打了下去。
李老虎对劲地点了点头,转而对摆布叮咛道:“你们先带夫人和少帮主下去安息,其他事他日再说!”
丁翠俯身跪在潘春身边,伸手抱住潘春的脑袋,痛心疾首地解释道:“春儿,你听我说,你不是潘武的儿子,李老虎才是你爹。你也不是潘家的子孙,你是东湖帮的少帮主……”
入夜,娘俩儿一起来到东湖帮老巢,面对虎视眈眈的东湖帮弟子,潘春满心顾忌,但丁翠却如出入无人之境普通,一起引着潘春直奔老巢要地。令潘春大为不解的是,他们一起走来,沿途所遇东湖帮众无数,却无一人出面禁止。
潘春大惊,他愣愣地环顾着四周的帮众,心中在万分惊奇与茫然无措之余,竟是情不自禁地涌出一抹前所未有的虚荣和满足。于此同时,本来哀痛惊骇的眼中,也模糊出现出一抹考虑。
“李帮主客气了,我等今后自当尊奉少帮主之命。”世人纷繁拥戴。
“放心,我不会杀你。”跛子淡淡地说道,“待来岁秦、潘两家的恩仇告终后,潘家的统统就都归你了。”说罢,跛子已迈步朝堂外走去。
闻听此言,李老虎不由面露考虑之意。跛子分开不久,本来空无一人的议事堂内,却不知从甚么处所,钻出几十名严阵以待的刀手。
“娘,你为何带我来东湖帮?这统统究竟是如何回事?”
“如此说来,你交给我的差事……算是办完了?”李老虎眼睛一亮,与此同时,他不经意地向后退了半步,别有深意地笑道,“接下来……我东湖帮的出息,可就全仰仗中间了。”
“你若走了,万一明日潘家联手贤王府,来向我发兵问罪,我如何应对?我方才设想杀了潘武,潘初八定会报仇雪耻。”
“李帮主,不必客气。”跛子笑道,“连我也没想到,你的行动竟会如此之快。看来我此次没再看走眼,有个忠于你的姘头在潘家做内应,李帮主做起事来,公然利索很多。”
“是你害死我爹?”潘春俄然眼睛一瞪,愣愣地凝睇着丁翠,怒声道,“是你的茶,你给我们的茶里有毒,是不是?”
“这……”潘春想笑,想尽能够暴露轻松的笑容,以此减缓面前的难堪。可他的笑容才方才绽放,却又不由自主地凝固在嘴边,只能用颤抖的声音,倔强地点头道,“这如何能够?娘,你骗我。我是潘家的子孙,如何能够是他的儿子?”
“春儿,跪下!”不等潘春把话说完,丁翠却俄然神采庄严地一声喝令。直听的潘春一愣,错愕道:“娘,你说甚么?为何让我跪下?”
“当时自有河西秦氏亲身号召他们,你更可高枕无忧!”
“啪!”
这些刀手都是李老虎事前安排的,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见跛子已走,故而纷繁现身。李老虎头也不回地随便挥了挥手,几十名刀手便又敏捷消逝在议事堂摆布。
“娘,你在胡说甚么?”潘春惊呼道,“你是不是胡涂了?”
“跪下!”丁翠再次轻喝一声,与此同时,她还用手去按潘春的肩膀,“你若还听娘的话,那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