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件事真不能怪我们,明显就是那蒙古小王爷不对,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脱手互助’罢了。”洛凝语早已忍耐不住这类“折磨”,率先开口辩白道。
“爹谬赞了!谢二叔过誉了!”
“语儿不要插话。”洛天瑾悄悄开口,耐人寻味的目光紧盯着洛鸿轩,淡淡地说道,“说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喝,顿时将林方大的话噎了归去,只见苏堂瞪着一双冷厉的眸子,目光隐晦地绕过林方大,直袭柳寻衣而来。
“贤弟不必如此。”林方大语气庞大地说道,“你是为救愚兄,以是不得已才脱手,此事重新至尾都与你无关……”
“喂!”看到苏堂成心针对柳寻衣,洛凝语顿感不悦,当即跑上前来打抱不平,一双杏目嗔怒地瞪着苏堂,娇喝道,“当时环境火急,又岂容他多想?更何况打都打了,轻打是打,重打也是打,为何只需徐铁崖对林方大下死手,就不准柳寻衣狠狠经验经验他?”
洛天瑾缓缓摇了点头,淡笑道:“不过是件微不敷道的小事,我们没需求去凑趣他们。更何况,此事的确是汪清术失礼在先,轩儿他们并没有做错。”
“甚么?”凌潇潇大吃一惊,忙问道,“那他们可否带着兵刃?”
洛鸿轩此言,令洛天瑾和凌潇潇面色舒缓,更令一旁的谢玄、邓长川、苏堂三人面露欣喜之色,纷繁点头认同。
“礼盒?”洛鸿轩眉头一挑,下认识地望了望神采凝重的洛天瑾,转而问道,“他们可说为何而来?”
“哥,你……”
“回夫人的话,他们并未照顾兵刃,倒是那两名侍从手里各抱着一个礼盒。”传报弟子一脸茫然地答复道。
现在,中堂内还坐着三人,中间是贤王府七雄之一,邓长川。
“是!”洛鸿轩稍稍清算思路,持续开口道,“当时孩儿想救他们,不但仅是为了道义,更是为了保护贤王府的严肃。世人皆知,洛阳乃是我贤王府的根底地点,洛阳高低无不遵守贤王府的端方,多年来相安无事,百业畅旺。城中不管士绅百姓,还是绿林豪杰,有谁未曾受过贤王府的恩德?又有谁不对‘北贤王’敬慕崇拜?归根到底,只因爹是位有情有义的大豪杰,贤王府是个端方严明的王谢朴重。可本日在东海茶馆,那位蒙古小王爷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放纵官府差役强抢民女,此等恶贼行动,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我等身为贤王府后辈,又岂能视而不见?更何况,当时茶馆浑家多眼杂,我等若置之不睬,万一被人鼓吹出去,洛阳百姓又会如安在背后非议我们?他们会说贤王府是浪得浮名,定下的端方只针对平常百姓,而面对有权有势的蒙前人时,统统端方都会变成一纸空谈。如此一来,今后我贤王府该如安在洛阳安身?爹这个‘北贤王’又该如安在武林群雄面前树威?”
“他们自称是将军府的人。”
“林方大是个甚么性子我很清楚。”洛天瑾走到林方大身前,淡笑道,“你虽莽撞,但却不胡涂,我方才听轩儿报告你本日的言行举止,仿佛不太对劲。”
“报!”
时才,洛鸿轩已将产生在东海茶馆的事,一五一十地奉告洛天瑾。
“公子通幽洞微,知机识变,已将诸多利弊思虑周祥。”谢玄点头应道,“终究既未与蒙古小王爷正面抵触,也未丢贤王府的颜面,不成不谓分身其美。”
“实在……实在这件事孩儿也曾踌躇再三,但终究还是想救下那对儿卖唱的父女。”
此人恰是贤王府七雄之首,谢玄。也是那位曾代表洛天瑾前去临安与朝廷构和,成果半路被西府拆台,怒而打道回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