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意义?”何善冷喝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李老虎考虑半晌,又道:“那就请大人派兵替我夺回落空的地盘,现在我要谨慎防备贤王府来袭,是以已召回统统弟子,以备不时之需。眼下各地盘皆无人可守,亦无人可救,短短数日,便被贤王府的人扫荡数十处,可谓丧失惨痛。更有一些蠢蠢欲动之人,借势而起,欲要朋分我东湖帮的买卖。以是我想请大人派出兵马,暂替我看管几日,待这阵风波过后,我再去一个个地清算他们。”
“砰、砰砰!”
刘三和两名东湖帮弟子见状,顿时大吼着挥刀猛扑上去。不等柳寻衣号召,许衡几人已先一步脱手,将他们刹时斩于刀下。
李老虎定睛观瞧,蓦地发明现在出去的人,已并非何善、何安,而恰是他日防夜防的柳寻衣。在柳寻衣身后,还跟着许衡、汤聪、廖川、廖海几人。
“何大人,你的东西都已筹办安妥,现在便可取走!”
“这……”何善面露难色,“恐怕不当吧?贤王府有多大权势,你我内心都很清楚,就连洛阳将军汪绪统都斗不过他,我戋戋一个颍川小吏,又岂是他们的敌手?”说罢,何善还故作无法地解释道,“本官与你已有十几年的友情,此次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帮你归帮你,却不能白白搭上本身的性命不是?”
听着门外古怪的酬酢声,李老虎不由地心中生疑,猛地起家对刘三几人号召道:“随我出去看看!”
“李老虎,多行不义必自毙。”柳寻衣来到李老虎面前,不等李老虎仓促拔刀,冰冷的剑锋却已死死抵在他的脖子上。柳寻衣目无神采地说道:“这么多年,你在颍川犯下累累罪过,杀人放火、欺行霸市、逼良为娼、强取豪夺,实在罪无可恕,明天便是你的死期!”
李老虎早已被柳寻衣吓破了胆,现在又惊又怒。但内心更清楚,本日的统统都是一个局,一个用心引他现身的骗局。
“你!”何善万没推测李老虎竟敢暗查本身秘闻,不由气的浑身颤抖,眯起的眼中顿时充满杀机,冷声道,“李老虎,你敢威胁我?”
三辆被装裹的严严实实的马车,自东湖帮内缓缓而出。它们穿街过巷,七扭八拐,摒弃人多眼杂的明街大道,专挑僻静无人的暗巷巷子,一起直奔高升堆栈而去。
“嗯。”
李老虎眼神一变,随之强压下心头肝火,缓缓开口道:“李或人现在的境遇,想必何大人也应当清楚。鄙人来此别无他意,只想请何大人救我一救!”
闻言,李老虎几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反观何善与何安,却眼神一动,下认识地对视一眼。何安朗声问道:“但是烫好的酒?”
“客长尽管放心,酒已烫好,现在就能喝。”
俄然,一阵拍门声响,令李老虎刹时变的严峻起来。刘三和两名东湖帮弟子顺势抽出钢刀,一脸谨慎地盯着门口。
“呵呵……”何善悄悄一笑,眼神表示何安将银票收下,以后亲身将李老虎搀扶起来,笑问道,“这些银票,本官先替你保管着。只不知你筹算让本官如何救你?”
“你……”
李老虎如何说也是一帮之主,常日里耀武扬威惯了,何时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故而顿时大怒,拍案而起,怒声道:“你休要逼我!我们但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如有事,你也休想好过!”
高升堆栈后门,前后两辆马车上先窜下来十几个持刀带剑、体型彪悍的男人,他们下车后敏捷分红两拨,满眼谨慎地打量着四周,将这条冷巷的两端出入口死死守住,不准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