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善朝桌上悄悄一瞥,故作难堪地连连感喟道:“这……恐怕不太好吧!本官无功不受禄,这么多钱只怕受之有愧。”
高升堆栈后门,前后两辆马车上先窜下来十几个持刀带剑、体型彪悍的男人,他们下车后敏捷分红两拨,满眼谨慎地打量着四周,将这条冷巷的两端出入口死死守住,不准任何人靠近。
“李老虎,多行不义必自毙。”柳寻衣来到李老虎面前,不等李老虎仓促拔刀,冰冷的剑锋却已死死抵在他的脖子上。柳寻衣目无神采地说道:“这么多年,你在颍川犯下累累罪过,杀人放火、欺行霸市、逼良为娼、强取豪夺,实在罪无可恕,明天便是你的死期!”
仲春初七,傍晚。
李老虎定睛观瞧,蓦地发明现在出去的人,已并非何善、何安,而恰是他日防夜防的柳寻衣。在柳寻衣身后,还跟着许衡、汤聪、廖川、廖海几人。
说话的工夫,何善已缓缓起家,在李老虎阴沉的目光谛视下,带着何安一起朝门口走去。
刘三战战兢兢地在四周盘桓三四圈,转而快步走向中间的马车,低声道:“帮主,没发明非常,下车吧!”
“你!”何善万没推测李老虎竟敢暗查本身秘闻,不由气的浑身颤抖,眯起的眼中顿时充满杀机,冷声道,“李老虎,你敢威胁我?”
“嗯。”
何善大怒,冷声喝骂道:“李老虎,你觉得本身是个甚么东西?竟敢对本官大喊小叫?本日我能来见你,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却得寸进尺,不识好歹。此事我就算不帮你又能如何?没有我,你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顷刻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悄悄满盈在这间狭小的客房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