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的手腕公然非比平常,如此轻而易举就把李老虎给钓了出来,鄙人佩服!”房间内,汤聪先朝柳寻衣恭敬一拜,继而嗤笑道,“本觉得李老虎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本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但如果负隅顽抗,宁死不从,则格杀勿论,一个不留!”许衡恶狠狠地接话道,“快说!门主虽说会留你一命,斧正秦天九,但我仍能将你打个半死,乃至砍去你的双手双脚,将你做成人彘。”
“字字无虚……”李老虎嘴唇颤抖地回道,“我那帮兄弟……随我多年,我把统统都奉告你们,只但愿你们能网开一面,他们这些年欺行霸市、恃强凌弱,虽做过很多恶事,但却罪不至死……”
“情愿!情愿!”现在,李老虎为求活命,天然甚么前提都承诺。随即他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滑头之色,趁机说道,“既然我已承诺做你们的证人,那能不能……先放我归去……”
“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李老虎忿忿不高山说道,“他把我害的这么惨,到头来本身却拍拍屁股走了,这口气我说甚么也咽不下。”
在柳寻衣和许衡恩威并施下,李老虎心灰意冷地抬开端来,踌躇再三,方才缓缓说道:“东湖帮设有东西二寨,皆有弓弩箭阵埋伏,只要……只要你们假装是我从官府请来的兵马,就能骗开东西寨门,以后则可一马平地,直捣黄龙……”
“你……”
“噌!”
柳寻衣此言,仿佛好天轰隆,当头一棒,令本来心存一丝但愿的李老虎顿时委靡,他神采煞白,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
“说!”
“那好!”柳寻衣点头道,“三月月朔,你可愿随我一同上少林寺,劈面指证秦天九。若能是以建功,我便饶不死!”
“东湖帮内现在有多少人马?”许衡喝问道,“又如何设防?”
“去颍川府衙,偷何善。”柳寻衣煞有介事地坏笑道,“去把我送给他的那幅‘晴川山川图’,偷返来。”
“这就不消你操心了!”
有些话,汤聪只能内心想,却不敢嘴上说。他满眼难堪地笑问道:“不知门主想让我去哪儿偷?偷谁?又偷甚么?”
目睹局势已去,李老虎的心刹时坠入谷底。他又看向眼中充满杀机的柳寻衣,急中生智,苦苦要求道:“是河西秦氏!是他们在幕后教唆我对于潘家。我是迫于无法,我是被逼的……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能够给你钱,把我统统的钱都给你们……把夺来的统统都如数交还,潘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许衡冷哼一声,转而朝柳寻衣拱手一拜,沉声道:“这场对赌我输了,门主这招引蛇出洞许某佩服。现在,你尽管归去喝茶安息,我这就带人去扫了东湖帮!”
“是是是!”李老虎连连点头道,“当时我也惊骇获咎贤王府,但是秦天九说河西秦氏会力保我的全面,以是我才……我也是出于万般无法,统统都是秦天九的错……”
廖川暴喝一声,猛出一脚狠狠踹在李老虎的小腹上,直将其踹翻在地,疼的额头冒汗。
柳寻衣冷声道:“李老虎,现在你局势已去,死守着这些又有何用?我能够承诺你,对东湖帮内情愿弃械投降,并就此分开,永不再踏入颍川一步的人,免除一死。”
“门主只破钞十万两银子,便拉拢了何善,让他按兵不动,任由我们扫荡东湖帮的买卖,成果却是以搜获了十几万两,不但不赔钱,并且还赚了很多。现在又要将‘晴川山川图’偷返来,果然是一点亏都不吃。”汤聪仰天感慨道,“门主精打细算,实在高超!当初我如有门主这般本领,又何必沦落到去偷东西?现在想想,偷东西……哪有算计人来钱来的快?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