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的意义是,东湖帮欺人太过,若只是小惩大诫,只怕难收其效。将他们留在颍川,对潘家来讲迟早是个祸害。以是我等此行,需求除之而后快。”柳寻衣解释道,“我已秘招三百惊门弟子潜入颍川,暂藏于城中各处。我意,择日亲率惊门弟子,直袭东湖帮老巢,并放一把大火,将东湖帮内的统统付之一炬,以防其死灰复燃,后患无穷。”
见许衡又在刁难柳寻衣,汤聪、廖川、廖海顿时面露难堪之色。这类用心拆台的环境,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元宵节当夜,许衡因为狄陌的威慑,虽临时屈就,但其实在贰内心,却对柳寻衣一向心存不忿。
见柳寻衣和潘雨音一拍即合,潘初八眼中却不经意地闪过一抹失落之色。
说罢,柳寻衣起家朝潘雨音拱手道:“潘女人放心,本日我不但会写下一封休书,还会留下一封签书画押的文书,将此事原委前前后后一一解释清楚。待今后潘女人碰到真命天子时,便将这封文书交于他看,到时统统自会本相明白,以此来证明潘女人的明净。”
“如此说来,莫非门主也无计可施?”许衡言语当中饱含调侃之意。
“那我也留书一封,签书画押。”潘雨音感激地说道,“为柳大哥作证明净!”
柳寻衣并不愤怒,还是平静自如,淡笑道:“不如我与许大哥打个赌,如果我能将李老虎引出东湖帮……那清除余孽,放火燃烧这些力量活,便由许大哥带人去做,我则可贵浮生半日闲,就在这潘府当中沏一壶茶好,静候佳音,如何?”
潘初八非常不满地盯着潘文,接话道:“他们的意义是,但愿柳门主能提早写下一封休书,今后能还雨音一个自在之身。我意江湖人女,不拘末节。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可他们非要……”
柳寻衣缓缓放下茶杯,目不斜视地直直盯着许衡,轻声问道:“纵使东湖帮有弟子过千,但李老虎总不成能将他们整日带在身边保护,他总有落单的时候,此等小事……”
“快请!”
面对许衡的咄咄相逼,堂中垂垂满盈出一股压抑之气。潘家世人错愕地望着貌合神离的柳寻衣和许衡,一时候谁也不知该如何圆场。
柳寻衣猜疑地望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潘文和大夫人,反问道:“二位有甚么话,还请但说无妨。”
凌晨,潘初八亲率潘家世人,在府门外驱逐柳寻衣一行。
柳寻衣微微一笑,别有深意地望着许衡,道:“许大哥说的好,李老虎夙来奸刁,得知我们来者不善,定会伸直不出,以待时变。”
“胡说!”柳寻衣低声呵叱道,“此究竟属万不得已。潘女人舍己为人,清者自清,你休要胡言乱语!”
一时候,世人的目光齐聚柳寻衣,仿佛在等他给出终究答复。
“如有虚言,五雷轰顶!但在此之前,你们全要听我的号令行事,不能再有任何违逆!”
“是啊!”大夫人陪笑道,“你们一旦在六合亲朋面前拜堂结婚,那便是名义上的伉俪。以是……”言至于此,大夫人不由面露难堪之色,转而看向面色庞大的潘雨音,又道,“以